nbsp; 王守仁讶然道:「为啥?」
「李子是一种水果,青子是老头子对我独有的称呼,哪个都不合适。」
「你这……」王守仁实在绷不住,「哈哈哈哈哈……」
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好半晌才止住笑意,打趣道:「那要不,你给自己起个号?」
「算了,字我都不想起,还号呢,就叫李青。」李青闷了口酒,叹道,「于我自己而言,李青这个名字是我唯一的羁绊了,不想改,也不能改。」
王守仁陪了一杯,道:「字号与名又不冲突,文官丶武将丶乃至小富人家的子弟都会在及冠时起字,你在高局庙堂没有字反而不合常理。」
李青自嘲道:「你觉得以我的性格,真就是起了字,会有人称呼?」
「这……」王守仁无言以对。
平心而论,李青的形式做派,在官场自然是不会有朋友的,且在他眼中只有三类人,百姓丶官员丶皇帝。
王守仁吸了口气,道:「我可以叫你的字啊!」
「还是别了,我怕叫着叫着,字就把名给覆盖了。」李青道,「称先生也好,叫李青也行,再别的……还是算了吧。」
王守仁不再劝,「喝酒喝酒……」
……
浙..江的气温比京师要好上许多,然,天仍会落雪,水仍会结冰,口鼻仍会『吞云吐雾』。
朱厚熜有期望,而不知期,李青有期望,亦不知期。
这恶劣的气候到底什麽时候才是个头啊?
没有答案!
可能五十年,可能一百年,也可能更久……
何时能否极泰来?
亦没有答案!
李青之希冀,比之京师宫中的那位更深,更甚,更焦虑。
正如小云所说,没有期限的等待最是煎熬。
触地才能反弹,李青怕深渊有万丈……
平淡的欢愉生活,时间总是流逝飞快,感觉还没怎麽过,便到了冬至吃饺子的时节了。
李青是客人,不好亲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