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通货,哪怕遥远的西方世界,依旧如此,若是蒸汽船再做突破,想来问题也不会太大。」
「话虽如此,可不能坐吃山空不是?」李青轻声说,「做多才是王道。」
「恕我直言,先生你太贪心了。」
李青不否认,自嘲道:「我也这麽觉得,总是贪心不足……许多时候都拧巴的不行。」
「既要又要,能不拧巴吗?」
朱佑材好笑。
随即又觉自己太不卑不亢,转移话题道:「那个朱寿,现下如何?」
「挺好的,生意红火,儿孙满堂。」李青哼哼道,「没心没肺的人,活的都不差。」
朱佑材试探着说:「他不是常人吧?」
「何以这麽说?」
「爷爷在的时候,对他那般好,可不全是对脾气。」朱佑材叹道,「现在想来,爷爷大抵早就知道他是谁了。」
李青好奇道:「你啥时候想通的?」
「有些年头了,这不是太难猜,之前不问是怕先生多想,现在……我已迟暮,想确认一下猜想。」
李青颔首,没有遮掩。
「不错,他就是正德皇帝!」
「可真是豁达啊……」
朱佑材感慨,「要是高祖有他的豁达,也不至于大半生苦闷,更不会做出那种事。如此心性,当真世间罕有。」
李青嗤笑道:「是豁达,也是大明独生子的任性!」
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如朱厚照这般得天独厚?
大一统王朝的独生子!
如此资本,傲视群雄!
朱厚照的条件太好了,好到不能再好,可也正因如此,养成了他跟一般皇帝迥然不同的性格。
当然了,这其中朱佑樘占了很大责任。
可朱佑樘之所以如此,却是小时候被朱见深冷落了太久,故才把求而不得的遗憾,尽数弥补了儿子。
可朱见深的童年也不好。
许多事,没法评……
「呼~其实,你高祖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