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言罢,振衣而起,道:「棉麻货仓,就有劳诸位师弟看护了,这关乎大明无数黎民!」
「师兄放心,师弟们绝不会掉以轻心。」
「嗯,拜托了。」
…
汉王府。
「先生这就要走了?」
「该走了。」李青说,「时下都二月了,『战斗』即将正式开始,我得看着些。」
顿了顿,「此事了却,我会再来!我的那些个师弟们,你多照拂一下。」
「小事儿。」朱佑材豪爽道,「汉王从不小气。」
李青含笑点头:「好好保重。」
「明年见!」
「嗯。」
…
…
二月下旬的金陵,仍给人一种冰冷之感,春已立,却无春意。
威武楼。
朱厚照正在柜台盘帐,一边跟教着儿子……
自张永走后,帐目什麽的,只要在金陵,基本都是他做,一是闲不住,二是除了张永,别人他并不十分放心。
不过岁数终是上来了,便开始培养儿子。
「笨,笨死你得了,老子聪明一世,咋就生了你这麽个蠢蛋,从小到大,老子学什麽都是一眼……」
「啪!」
「哪个狗日……」本就火大的朱厚照都要打人了,可瞧见来人面容,又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呦,回来的挺早啊。」
朱厚照清了清嗓子,大大咧咧的对儿子道,「朱威,这是为父的好友,你李叔!」
李青:「???」
「见过李叔。」朱威拱手一揖,也顾不上惊奇,忙道,「父亲您与李叔聊,儿子让后厨准备酒菜。」
「记得送去专用雅间儿。」
「哎,是。」朱威称是,忙不迭去了。
「这个猪崽子,可真如蠢猪一般无二。」朱厚照一脸恨铁不成钢,玩自己的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