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圳牵起的面部线条顿时僵住,还保持着笑,笑意却是消弭殆尽。
「儿臣,儿臣……」
朱载圳磕磕巴巴的说,「儿臣见父皇开心,儿臣便也开心。」
「朕开心?」
朱厚熜又笑了。
朱载圳也跟着『呵呵』起来,然,同样的悲剧再次上演。
「你又笑什麽?」
「???」
朱载圳人都麻了。
「朕问你呢?答话!」
朱载圳一个哆嗦,接着,做了个深呼吸,一咬牙,道:「儿臣只是想为父皇分忧,想让父皇能多笑笑!」
「哈哈……有种!」
这次,朱载圳学乖了,面部紧绷,一脸的严肃。
「摆出这一副苦大仇深的姿态,给谁看呢?」
朱载圳:(⊙_⊙)?
朱厚熜没再难为这个儿子,斜睨了他一眼,颔首道:「确实有种,你的两位兄长,就不敢这般!」
「父皇谬赞了。」朱载圳乾笑笑。
不过总算是有经验了,这次只笑一下,便立时收起笑意。
然,还是错了。
朱厚熜一脸冷淡,讥讽道:「你真以为,朕是在夸你?」
「儿臣……」
被戏耍几次的朱载圳,叛逆劲儿一下子上来了,闷闷道:「夸儿臣的是父皇,骂儿臣的也是父皇,有话您明说就是了,干嘛这般难为儿臣。」
朱厚熜惊愕,一时没了下文。
好一阵儿,「你还真是有种唉!」
朱载圳:「……」
「这次是夸你呢!」
「哦。」
「嘿?」朱厚熜有些恼火,随即又笑了,目光也从严厉转为柔和,似自语,又自感慨的说,「太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