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平静之色,「没事了。」
李青突然明悟过来,脸都黑了,哼哼道:「按道理说,都还没出五服呢……」
「一个出了,一个没出,又不是一个姓,有何打紧?不过是表的而已,表到小辈儿们这一代,哪里还有影响?」
朱厚熜狐疑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觉得呢?」
「……好吧。」朱厚熜勉强接受了这个现实,重新盘算了下,突然觉得如此非但没有什麽弊端,且还好处多多。
别的不说,单就一个『亲上加亲』,儿子朱载壡的锦衣玉食就保证了。
「这件事金陵那厮知不知道?」朱厚熜突然问。
「知道!」
朱厚熜追问:「什麽时候知道的?」
「这个……」李青挠挠头,「挺早了,具体哪一年我也忘了。」
「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总是最后一个才知道,什麽都是先紧着他……你个白眼狼,我对你……」
「砰——!」
朱厚熜重新心平气和。
李青冷着脸道:「他多大,你多大,这也比?要是他儿子生的早,儿子都能跟你同龄,人家做皇上时你还在娘胎里呢。」
「你……」朱厚熜连忙瞧了眼远处殿门,这才压低嗓音怒道,「这话是能在这儿说的吗?」
李青好笑道:「外面的小太监早跑了,从你大声嚷嚷时,人就跑了。」
「哼!」
朱厚熜一拍桌子,强行挽尊道,「下不为例。」
李青发现这厮的性格,还真是跟个小女人似的,这小性子……简直了。
联想到朱厚熜少年丧父,受母亲影响更大,李青微微释然,也没说什麽伤人的话。
「松绑资本是你小姑的主意对吧?」
「呃……是。」朱厚熜突然有些心虚,不由想起之前的虎狼之词,诸如:哪个少女不怀春……
虽然他是皇帝,别说什么小姑,便是姑奶奶当面,那也得给他行礼,但规矩归规矩,礼制归礼制,那般与女性长辈说话……确实不应该,有失体统。
李青一见他这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