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小家伙一脸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想与李先生一起去关外,领略草原风光……
见孙子如此亲近李青,朱厚熜有些吃味,理也不理孙子,转而对儿子道:
「李家人丁兴旺,可一直以来都太过安逸了,其中大多都是草包,如今乍然暴富,这分到手的财富一多半注定留不住,可也正因如此,不能让张居正以朝廷的名义去游说他们来京师投资,不然,会显得朝廷吃相难看。」
朱载坖精神大振:「父皇是说,不知是商税,还有他们的……本金?」
朱厚熜嘴角翘起,理所当然道:「他们没能力留住,朝廷笑纳合情合理。」
朱载坖怦然心动,激动的面孔涨红。
与父亲不同,父亲接手大明时,大明第一阶段的债务已经清理乾净了,且有了不少的盈馀,仅是内帑就躺着数千万两银子,到了他接手大明时,大明已然家徒四壁,除了创收,他别无选择。
奈何,这些年下来,没能创收不说,反而是窟窿越来越大。
朱载坖实在是穷怕了……
如今一听说又是大额商税,又是巨额本金……怎一个幸福了得?
不过,朱载坖倒也没被幸福冲昏头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迟疑道:
「父皇,如此做的话,永青侯那边……?」
「你说李青为何要分家?」
朱载坖一奇:「父皇是说,永青侯也乐得如此?」
朱厚熜颔首:「虽然这厮非常讨人厌,但好就好在,他对所有人都是这个德性……从来只在意大明。」
「李青能花钱,也能挣钱,真要说的话,挣的比花的还要多很多,只是赚取的财富大多没流入朝廷,而花出去的大多取自朝廷的财富,故才造成今日这副局面。」
这也要花钱,那也要花钱,朝廷没钱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李青是个神人,却不是神仙,没办法平白变出钱来,只能砸了李家这个存钱罐。」
朱厚熜幽幽叹息:「唉,以前一直惦记着这个存钱罐,都惦记几十年了……如今李青真砸了,我这心里啊,反而没个着落,可能是这个最大的念想没了吧……」
闻言,朱载坖刚浮现的喜悦,敛去了大半,神情严肃起来,深以为然道:
「父皇的比喻很是恰当,诚然,这个存钱罐储存的财富足够丰厚,可大明要花钱的地方更多,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