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朱载坖露出一副吃了翔的表情。
「你怎麽了?」
我已经偷偷印了,可我是想着充作小金库,以备不时之需……朱载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些年下来,朱载坖实在是穷怕了,好不容易整点私货,结果还没冒头,就被秒了,实在是……怎一个苦闷了得?
「儿臣……」朱载坖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乾巴巴道,「没事儿,儿臣遵旨。」
朱厚熜还当是儿子在为那句「朕一个人看」耿耿于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让你看你看的懂?不识好歹的东西,老子还能对你藏一手不成?」
「啊?啊,呃…,父皇误会了,儿臣没有怨父皇的意思。」朱载坖唯恐被父皇看出端倪,忙道,「那什麽,父皇您清修吧,儿臣这就回去准备了。」
闻言,朱厚熜的郁气一下就消了,语气转而温和:「忙归忙,也要劳逸结合才是。」
「是,不过儿臣还年轻,正是为祖宗的江山社稷奋斗的时候,儿臣告退。」朱载坖匆匆一礼,匆匆去了。
望着儿子的背影,朱厚熜叹息道:「唉,还是晚了啊,怪只怪李青忽悠我……不过还好,儿子耽误了,孙子却是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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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
皇帝临朝,山呼万岁。
群臣本以为又是一个寻常的早朝,不料,皇帝屁股刚坐上龙椅,站班太监就展开圣旨,抑扬顿挫的当场宣读……
又是中旨!
群臣气不打一处来,上次继承者税的事,才过去多久啊,又整这出,真当我们好欺?
位列前茅的六部大佬,不着痕迹地回头瞅向末尾六科都给事中。
后者也早就在等自家老大发信号了,见状,立时开始大脑风暴,只能圣旨宣读完毕,立马开喷……
不料,听着听着就感觉不对味儿了。
的确是在颁布新国策,可这国策……着实太新了。
新的闻所未闻,甚至连类似的都没有听说过,简直匪夷所思……
许久,
伴随着站班太监的一声「钦此」,工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