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导致他们的政治生态位极不稳固,如今如此,不见得是坏事。」
朱佑樘缓缓点头,道:「两位先生付出良多,朕不能让他们寒心了,还有先生你……,他们无法再在庙堂待下去,你也无法幸免啊!」
「我无所谓,我要的是京卫武学开办,并非为自身前途。」李青道,「当然,太上皇若过意不去,多赏些钱财,我也不拒绝。」
朱佑樘饶是满心忧虑,也被弄得忍俊不禁,失笑道:
「你怎如此贪财?」
「这话说的……谁不爱钱啊?」李青呵呵道,「太上皇不想寒了刘谢之心,就想寒了我的心?」
「……放心,少不了你的。」朱佑樘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待风头过了,让你官复原职可好?」
李青不置可否,转而为自己昨日的大意打补丁:
「对了,皇帝大婚在即,男女之事……太上皇可吩咐人传授他……?」
朱佑樘愣了下,道:「这个朕倒是忽略了,那些事是该教了。」
接着,他渴望地看着李青,问:「先生,朕能看到大孙子出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