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这心操的,操稀碎啊!”朱高炽仍稳如泰山,“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瘦成老三那样儿的可能性,都比咱爹休咱娘要大。”
“我俩哥呀。”
说老三老三到,朱高燧年龄小,性子急,“你快去劝劝吧,我刚偷看到咱娘把休书都写好了。”
“咱娘写休书?”朱高煦差点儿咬了舌头,“咱娘要休咱爹?”
“……行啦,谁也休不了谁。”朱高炽没好气道,“两口子嘛,哪有不磕碰的,咱们过去只会让他们难堪,出不了事儿。
还有,你俩咋不去劝?”
老二老三尴尬笑笑,“你是老大,父王对你最是疼爱,我们比不了。”
“得了吧,他打我比打你俩还狠。”朱高炽翻了个白眼儿,“无需再劝,谁来了我也不去。”
话音刚落,三宝急赤白脸地进来,他也顾不上见礼了,“世子、二王子、三王子,王爷让你们过去呢。”
“我就知道。”朱高炽郁闷的嘀咕道,“不敢别吹牛啊,自己几斤几两都搞不清楚,逞什么能?”
另一边。
朱棣酒彻底醒了,看着递到眼前的休书直摇头,“妙云,我,我承认刚才我说话大声了点儿。”
“画押!”
“不画!”朱棣干巴巴道,“你看你,我刚才那是酒话,你咋还当真了呢。”
“酒后吐真言!”徐妙云抹了抹眼泪,“妾已是半老徐娘,已经年老色衰,就不让殿下瞅着烦了。”
“呃呵呵……妙云你说你都三十了,咋还这么好看呢。”朱棣一本正经道,“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可不像几个孩子的娘啊!”
一边说着,一边往外瞅,心里暗骂:这几个兔崽子咋还不来。
少顷,朱高炽不疾不徐地走客堂,“孩儿见过父王,见过母妃。”
“高炽来了。”朱棣稍稍松了口气,接着又有些生气,“老二老三呢?”
“这呢父王。”
老二老三从老大背后走出,露了个面,而后又站了回去,望着前面那伟岸的身体,他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