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大摇其头,随即又道,“呃,按辈分的话,好像你也没的娶了,早就嫁干净了,总不能再让李信现生一个,就算再生一个,等姑娘长大,你都中年了……是了,我跟你爹虽是同辈儿,但年龄差了几乎一代人,这么算……如此倒也不为大错,嗯……反正辈分早就乱了,从英宗算起……条件也支持……”
听着便宜朱伯的碎碎念,朱载壡一头雾水,完全不明所以,好奇问道:
“什么辈分儿?”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忌。”朱厚照吁了口气,道,“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可以给你创造机会,不过,成与不成,还得看你自己,人家姑娘瞧不上你,那我也没辙。”
“您真愿意帮我?”
朱载壡惊喜道,“现在永青侯府就有与我年龄相仿的待出阁女子?”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朱厚照恨铁不成钢道,“李家选女婿不图家世,就图个人,可你瞅你……你这人也不行啊!”
“啊?我……”朱载壡呆了呆,随即释然一笑,道,“三千两就当红线费,我不要了。”
“啪!”
“哎呦……”
“啪!”
“你……”
“啪!”
“朱寿!”
“啪啪啪……”
朱载壡一路被抽到床上,窝火又无奈,还不敢还手,末了,只好拿被子盖住脑袋。
饶是如此,还是又挨了几脚,才让朱大爷消气。
“你个小王八蛋,不知好歹的完蛋玩意儿……”朱厚照好一通骂,才道,“你这头蠢猪,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
许久,确定大爷走了,朱载壡才委屈巴巴地冒出头,一脸的生无可恋。
京师套路多,金陵路也滑啊……
夜晚,朱载壡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年轻小伙的眼神中,充满对未来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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