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碗,“输了就要认罚。”
“俞将军就放我一马吧,下官都花甲之年了,实在是……再喝下去,怕是这条命都要交代了。”
“瞧你这话说的……谁还不是花甲之年了?”俞大猷满不在乎道,“真要论年纪,我比你还大着几岁呢。”
“……胡总督,咱们还是谈正事吧!”
胡宗宪并未接话,还在皱眉沉思,一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模样。
杨姓文官连着唤了好几声,胡宗宪这才猛然回过神,接着,一副大惊失色神情,“杨大人这是……?”
随即大骂俞大猷:“让你招待一下杨大人,谁让你灌杨大人酒了?”
俞大猷一脸悻悻然,干笑道:“虽然杨大人的辖地离咱们这也不远,可到底咱们才是东道主,当尽地主之谊才是。”
“你当谁都是你啊,天生的酒缸……”胡宗宪气郁,“来人,准备一壶醒酒茶来。”
接着,快步走到杨姓文官边上,关心问:“杨大人无恙吧?”
“……下官何德何能,让胡总督称‘大人’,总督大人唤下官杨彩便是。”杨彩苦着脸道,“胡总督,咱们还是谈公事吧。”
“嗯……也好。”胡宗宪顺势坐了下来,呵呵笑道,“大过年的,照理说不该在这个节骨眼麻烦你,即便麻烦,也是我们过去你那边……奈何,我们是真走不开啊。”
“军务乃第一要务,下官理解。”杨彩倒也明事理,主动说道,“下官不才,在关外经营了十年有余却无较大建树,不过既是同朝为臣,自当要相互扶持才是。”
顿了顿,“下官明白胡总督、俞将军的难处,这样,回头下官就命人送来一百只羊,二十头肥猪,好好犒劳一下将士们,下官也就这点能耐了,还望二位大人莫要嫌弃!”
胡宗宪不置可否的笑笑,瞧了俞大猷一眼。
俞大猷当即板起脸道:“杨大人这出何意?莫不是以为我们打你秋风的?”
杨彩:“……”
胡宗宪笑呵呵的说:“关外苦寒,大家都不容易,我们又怎好让你破费?此次劳请你来,主要是为了达成合作。”
合什么做?融合漠北是你们的事,又不是我的职责……杨彩满心抗拒,嘴上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