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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贞吉面对如此情况,虽不十分慌乱,却也有些头疼,又见左右大员,一个劲儿的让他认错,更是心情郁闷。
讲学不顺利,他是有心理准备的,可如此不顺利,还是让他有些束手无策。
“赵巡抚,群情已然汹涌,这时候就别讲学了,还是先低一下头吧。”
“是啊赵巡抚,学子们正在气头上,时下这情况,你纵是有苏秦张仪之才,也无济于事。”
“赵巡抚,这些可都是未经事的学生,书生意气一起,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如此情况,避一避锋芒不丢人。”
……
台下叽叽喳喳,台上也叽叽喳喳,赵贞吉一个头,两个大……
眼瞅着逆反心理已不可挽回,赵贞吉只好说道:“劳请诸位肃清一下秩序,我也好解开误会。”
赵贞吉都这样说了,众大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推广心学可是朝廷的国策,皇帝的圣旨,要是闹得太难堪,回头京师那边肯定问罪,他们九人自然是难逃其咎。
九人当即离席,下面的国子监祭酒、司业,以及各部侍郎,也起身加入安抚队伍……
足足一刻钟之后,声讨声才逐渐平息下来。
不过,朱载壡仍不认为,赵贞吉能平息众怒。
除非他不再讲心学。
又片刻后,场面彻底安静下来,赵贞吉清了清嗓子,自我检讨的喊道:“诸位不明,是我之过,还请诸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清楚。可好?”
监生们的气还没消,人群中当即有人喊道:“学生斗胆,大人在讲阳明心学之前,可否先讲一讲理学?观大人之言行,学生斗胆以为,大人对圣人学说理解偏了。”
“说的对,不讲明白,心学不讲也罢。”
“王学既是脱胎于儒学,可大人若连儒学都讲不明白,如何让我等信服?”
……
又是一阵嘈杂。
赵贞吉望着群情激愤的众监生,心累的同时,也愈发意识到问题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严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