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倒成了越描越黑,欲盖弥彰。
世情迥然不同,如何教人相信吻手、共舞,属于逢场作戏的范畴?
李青一而再,再而三的压火气,到了这一刻,终于井喷了。
小小的朱翊钧吓的嗷嗷哭,虽然他听不懂大人之间的谈话,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却是实打实的……
太阔怕了。
“冯保呢?!”
……
司礼监。
冯保揉了揉脸皮,右眼皮还是止不住的跳动,连带着半张脸都不时抽搐。
冯保莫名有些不安,问向一边的陈洪,道:“你说这眼皮直跳,预示着什么?”
陈洪正忙着整理奏疏,头也不抬的道了句:“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说完,才意识到唐突了,忙抬头看了一眼冯保。
见对方果真是左眼在跳,稍稍有些安心,旋即又意识到不对,自己和冯公公是面对面,自己看到的左眼,实际上是右眼。
陈洪反应奇快,紧跟着补充道:“都是俚语迷信,公公犯不上较真。”
话音刚落,就见一锦衣百户风风火火进来,都不经通禀。
陈洪略微有些不爽,作为首席秉笔的他掌着东厂,名义上东厂又辖制锦衣卫,虽然锦衣卫有陆炳,东厂撼动不了半分,可这里是司礼监的衙门,对方又只是一个百户,如此,未免过于狂妄。
陈洪阴阳怪气道:“不知是陆指挥使的指派,还是你自己有事?”
“冯公公,陈公公。”锦衣百户拱了拱手,道,“太上皇口谕。”
二人一呆。
陈洪阴阳怪气的嘴脸顿时敛去,慌忙拜倒。
冯保亦然。
“奴婢听旨!”
“冯保立刻来大高玄殿见朕,不得有误!”
陈洪一怔,冯保一凛。
“冯公公,请吧。”百户做了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