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就今日太上皇的态度,简直比自己还保守,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
李宝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朱载坖。
朱厚熜敏锐的捕捉到了李宝的微动作,呵呵道:“朕一个人看!”
朱载坖:(⊙_⊙)?
隆庆有些受伤,转念一想,父皇看了就等于自己看了,而且,单凭今日李宝的言论……估计自己也看不懂。
这么一想,朱载坖又不禁生出浓浓的感动,一时竟有些泪光莹然……
不是,这小子想啥呢?朱厚熜莫名其妙。
李宝则是心中一凛——好歹是皇帝,如此会不会太伤他了,可别记恨上了啊……
“咳咳,李宝。”
李宝一怔,忙躬身道:“臣在。”
“说说你具体的方式方法吧。”朱厚熜对大局的把控,对政治的理解,已然登峰造极,不过金融手段,却是他的弱项。
“是。”李宝恭维道,“多赖太上皇一番良言,臣方知之前……”
“场面话就不要说了。”
“……是。”李宝言简意赅的直抒核心奥义,“臣的谏策,便是太上皇方才也说过的——由实向虚,由虚托实。”
接着,给出方式方法。
“预期是未知的,未知意味着风险,臣的方法是为风险上一道保险,以丝绸举例,织绸需要生丝,生丝需要养蚕,养蚕又需要桑叶……”
李宝说道,“天象无常,气候的变化会影响桑叶的产出,影响养蚕的成本,进而左右生丝的价格……臣的计策是,利用这个预期做文章。比如……提前锁死生丝价格!”
“原来是这么个售卖预期……”朱厚熜缓缓颔首,“说下去。”
“是。”李宝继续说道,“大明疆域辽阔,各省,甚至各州府的气候都不尽相同,比如有的地方该下雨不下雨,有的地方却是风调雨顺……这就导致了生丝成本不一样,朝廷可收集大明各省府州县的今年的生丝价格,做一个平均值,去提前锁定明年的生丝价格……”
“举例来说,丝绸大户锁定了明年的生丝价格,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