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已经想到了柳叶攻击自己的原委。
也正是想通了，王长生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柳叶是如何失明的？
在柳叶掉入生机血池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然想不通，王长生就直接问出来，至于柳叶会不会解释，对于王长生来说，不重要，毕竟，这是发生在柳叶身上的事情，谁还没有一点小秘密吗？就连王长生身上，也有大秘密！
“前辈，你的眼睛，是不是他...”
王长生若有所指的说道。
王长生当然不可能直接问出来，而是非常委婉的表达。
“他？”
“什么他？”
王长生话音刚落，就听到柳叶的口中，传出疑惑的声音。
王长生：“...”
好吧，王长生觉得，柳叶不仅仅是眼睛受伤，脑子恐怕也受伤了。
“就是，穹庐下面那道黑色身影...”
王长生直接说道。
王长生说完，便看着柳叶，柳叶紧闭双目，看不出眼神，不过，从柳叶的面部表情，王长生看出来了，对于自己所说的话，柳叶非常疑惑。
“你在说什么啊？”
“什么黑色身影？”
柳叶开口说道。
王长生：“...”
见到柳叶疑惑的脸色，不像是在作假，王长生直接就无语了，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柳叶这是失忆了？
能够让一位元婴境界的强者失忆，柳叶这是受到了多大的创伤？
没有王长生继续追问，柳叶直接开口说道：“我们一起进入噬灵城之后，我就发现这里有些不对，有一股很强大的气息，这股气息...嗯...很黑暗...”
能不黑暗吗？
在王长生看来，那道身影，全身漆黑，连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黑色的，肯定是黑暗的！
王长生没有打断柳叶述说，更是没有解释，而是看着柳叶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