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穿了几天军装,在这节骨眼儿上要把她往后撤,自然是不乐意,到底也是热血青春的年代啊。
邱老一见吴放歌,很是欣慰:小吴啊,珍珍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珍珍急道:“我不走!这个时候走我就是逃兵!卫姐那儿也需要我,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
吴放歌一看不是话头,觉得这个时候如果再做思想工作就是浪费时间了,就对中灶那两个并说:“架着她!走!”
那两个兵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啊,居然愣着不知所措,毕竟是才来机关不久,人又年轻,没有个女孩子零距离接触的经验。吴放歌又催了一句,那两个兵才红着脸上去,其中一个壮着胆子,居然也只是轻轻拽了一下陶珍的袖子,小声说:“走吧,别让我们为难。”
珍珍甩开那两人,怒道:“吴放歌,你当了英雄就想拆我的台呀。”
吴放歌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邱老,希望邱老能说句话,可是这老头儿居然惜字如金一个字也不说,想来也是那这个孙女儿年龄的侄女儿没辙。
没办法,吴放歌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对珍珍说:“对不起,咱们都是军人,军人就得服从命令。”说着一弯腰,把珍珍的小腿一抱,肩膀一撞她的肚子,一用力把珍珍扛到了肩膀上,转身就走,那两个中灶的病紧紧的跟了上来。
珍珍当然不干,又踢又喊,只是被吴放歌的肩膀顶住了肚子,有力使不出。她费力,吴放歌也不轻松,珍珍的个子不矮,又偏胖,这一上肩膀也有百十斤呢,而且又不老实的『乱』动弹,最要命的是,她今天穿了一条军服裙,吴放歌这一入手,润滑细腻的手感让他居然『荡』漾了一下,一般偏胖的少女皮肤总是很好很健康的。后面那两个中灶的兵眼睛便宜也趁机沾了不少。
快到汽车旁边时,司机小张一看:呦,怎么这模样就过来了?当下反应也不慢,一伸手就把后车门给拉开了,不过吴放歌却没立刻把珍珍给放进去,而是扭身对那两个兵说:“那头儿去一个!”
立刻有个兵从车的另一头打开车门进去了,吴放歌这才把珍珍塞进车里,然后又叫另一个兵坐进去,这样一来珍珍被夹到了中间,也折腾不了什么了。
吴放歌这才坐了副驾,又吩咐那两个兵,把枪放在大腿上,枪口朝外,一旦有什么不对劲儿,就隔着车门开火。这一招是好多年后,他从个警匪片里看来的。
小张随后发动了车子,离开了小前指。
“吴老兵我恨你!”珍珍咆哮着。
吴放歌知道这种恨历来不长久,除了耳朵有点吵之外,并无大碍。果然,没过多久,也许是因为骂累了,珍珍撅着嘴生闷气,不再出声了。一行人总算平安上路了。
这次事情闹的可比上次大的多,前指各部都如临大敌,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临时检查站和路障更是多如牛『毛』,而且哨兵们一个赛过一个的认真,把各证件介绍信什么的,恨不得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拆开了看。小张抱怨道:“搞『毛』啊,照这样,开到昆明得明年了。”
吴放歌打趣道:“那再好不过了,我就直接在卫戍区办退伍得了,办完了就上火车,省了不少功夫呐。”
“胸无大志!”珍珍在后座上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