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块心病了。”
刘干事押送着吴放歌走过『操』场,院教学主楼后面有一排低矮『潮』湿的小房子,哪里以前是仓库,现在用来关押违纪的士兵。
“真的落到这一步了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将功补过。”吴放歌寻思着。
刘干事连着打开了几间房门,最后选了一间较为干燥的,然后对吴放歌说:“就这里,进去吧。”
吴放歌看了他一眼,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他一低头,走进的房间,那扇门就在他背后关上了。
屋里出了一个便桶和一床破棕垫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原本就狭小的窗户也被砖头堵死,高大的教学楼挡住了本属于这排平房的阳光,只给它留下了阴冷和『潮』湿。
对吴放歌而言,现在饥饿,已经不是最大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