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打算放弃了,可是突然据说又有了一项绝密任务需要人手,周海就又被调走了,但具体做什么,因为保密不知道。关于这一点,吴放歌相信是真的,因为周海一直没有给吴放歌写过信,他也是参加过秘密行动的人,知道每到关键时刻,通信是受到管制的。
最哀怨最黄-『色』的信要数路小婉的,这让吴放歌既心疼又头疼,路小婉在信中说:我以前也有过男人,可我并没有体会到男女之间的那种快乐,知道遇到了你,我原以为我已经被开发了,可以像普通女人那样生活了,可是和现在的未婚夫在一起还是不行,又回到了以前那完全没感觉的样子。可是一想到你,一想到你抚『摸』过我身上的每个地方,那些地方都会发烫,后来我学聪明了,和他那个时候就想着是你,果然感觉好了很多……我真可悲。
吴放歌对此有点哭笑不得,路小婉固然可悲,可他那个未婚夫也着实的可怜,每次看到身下婉转莺啼的女子,还以为是自己勇猛哩,却不知道人家的脑子是在想着另一个男人。
“这是我做的孽哦。”吴放歌哀叹道。
路小婉随信还寄来了两张婚纱照,照片上的男子长的还不错,可吴放歌看那男人,总觉得他的头发是绿油油的。
最意外,最给吴放歌鼓舞的居然是于副处长的来信。于副处长,不,吴放歌走后,他已经搬正,目前已经是堂堂的处长了。于处长在心中说:“疗养院的年终总结已经搞完了,以前你分管的几个部门居然破天荒地出现了第一次的盈利,虽然你已经退伍,但是我这个人是念旧和仗义的,所以处里的年终奖金也算了你一份,大约是两千一百一十八元……”
吴放歌看到这个消息,头都晕了,两千多元在九十年代初虽说算不上是一笔巨款,可也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天哪,早有这笔钱自己怎么也能住的好点啊。于是吴放歌立刻去找房东,问房东有自己的汇款单没?可房东说没有。吴放歌又看了一下于处长写信的日期,那汇款应该早到了。虽说汇款这东西到也不怕冒领,但钱没有到手里心里总是不踏实的。可没过两天,父亲又来找他,给他送来了一个包裹,邮寄地址是疗养院。并对他说:“文化局的工作算是黄了,不过大学校长答应帮忙,也许能进五局。”
对于父亲的这番话,吴放歌并不感到意外,但是这个包裹里到底是什么,他到很想弄明白。打发走了父亲,赶紧回到自己的出租小屋,拆开包裹,发现是一本书,书名叫《二十二条军规》还盖着图书馆的印章。
“给我本书干什么……”他嘀咕着,随手翻着书,却发现那书中间是挖空了的,里面是一叠百元大钞还有一封叠的和钞票一样大的信。吴放歌先数了钱,不多不少一共二十二张。那信依然是于处长写的,心中说,第一次汇款被退回来了,所以担心地址有误,就想直接把钱寄到金乌大学,但是又怕你回到家没有经济自主权,所以想了这个办法,然后又杂七杂八的说了一些事,对他的为人处世大肆夸奖了一番。
从天上掉下一注财来,这是吴放歌没想到的,原以为从部队一走就和部队没了关系,却想不到还有这一轮好处,不过这钱恐怕和年终奖没啥关系,因为对于年终奖来说,这钱似乎多了些,从『性』质上看,可能更接近封口费一些,其实开始的时候吴放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