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把阎婆惜给捅了。妍丽一哆嗦,觉得脊梁骨一阵子发麻。
吴放歌回到宿舍,自然是没有好脸『色』。丘千重见势不妙,借口图书馆有事,溜了。于峰从来没见过吴放歌有过这种脸『色』,就笑着说:“咋啦兄弟,难不成余兴那家伙又回来了?说实话兄弟,这事是我连累了你,同学一场,你别往心里去啊。”
吴放歌没好气地说:“我倒是不往心里去,就怕有人往心里去。”
于峰一愣:“不是没你的事儿了嘛,实话实说啊,现在我才是焦头烂额呢,家里那口子天天闹着要和我离婚,弄不好我就得卷铺盖走人,二十年改革开放的成果可能就毁于一旦了。”
吴放歌说:“你还好意思说。好歹你该得的都得了,我招谁惹谁了,凭什么你**我背黑锅啊。”
于峰没明白,就问:“咋回事?我可历来是好汉做事好汉当,在外头玩的时候都是报的自己名字。”
吴放歌说:“不是外头,是里头。”
“里头?”
“是啊”吴放歌接着说:“妍丽!你倒是舒服了,那婆娘现在捉了我一点痛脚,就威胁着要和我恋爱,好给你看,让你吃醋,不然就告发我。”
于峰不愧是**湖,听吴放歌这么一说,不继续问妍丽的事儿,反而问道:“她捉住你什么痛脚了?”
吴放歌轻描淡写地说:“还不是捕风捉影的事儿?反正我和她是吵翻了,说起卷铺盖啊,我说不定比你卷的还早呢。”
于峰听了大笑:“我说呢。妍丽那女人我现在确实是顾不上了,毕竟我终究还是要回去工作的,这种『露』水姻缘我原以为她懂,却没想到她如此的纠缠。”
吴放歌说:“那我不管,反正她是你惹来的,你得帮我解决。”
于峰笑道:“有什么好解决的,她若是再来缠你,你睡了她就是。”
吴放歌故意张了大嘴,一副吃惊的样子说:“睡……你这算什么话。”
于峰说:“什么话,大实话。你放心吧,我是不会为此吃醋的,也不会影响咱们之间的关系的。”
吴放歌喃喃地说:“可我有女朋友啊。”
于峰说:“我还有老婆呢,又能怎么样?再说了,你若要睡她,说不定她还不敢纠缠你了呢,毕竟他的目标是我。”
吴放歌说:“那……那万一她让我睡了呢?”
于峰说:“睡就睡了呗,我看你呀,表面上很奔放,骨子里比老邱还古板,人家现在都双宿双飞啦,你还干熬熬着。不过有一条我可得提醒你啊,睡归睡,千万记得带套,不然弄大了肚子就麻烦了。你要是不好意思去买,我还剩了些。”他说着,真个去枕头边『摸』索,『摸』了一长条出来数了数,满意地说:“还剩五个呢,够你小子折腾了。”然后就塞到吴放歌手里,很**地笑道:“加油去干吧,那女人还是有搞头的,呵呵。”
吴放歌看着一脸『奸』相的于峰,心中暗暗的为妍丽喊不值:妍丽呀妍丽,你看你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样的极品呐。
接下来又过了两天,一片风平浪静,妍丽既没来纠缠,也没听说她向什么人告发了什么,倒是何海珍打电话来把他好一顿抱怨,这女人是猜得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