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姿势好州动微微晃了晃,然后慢慢的靠在了窗台上低下头去。握成拳的手终于缓缓了张了开来,三枚亮晶晶的已经被捏得有些变形的别针带着丝丝血迹从掌心中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出一声轻响。
原本还算平静的呼吸逐渐变得快了起来,到后面甚至变得有些紊乱。娜塔莉猛的抬起脑袋,奔进了盥洗室打并龙头将手掌伸到哗哗的水流p; 丝丝鲜血从被别针刺破的掌心中渗出,顺着水流流进了下水道。仿佛感觉不到痛楚似的,低着头的娜塔莉不眸搓*揉着掌心。如此重复了数次,她忽然又掬起一捧水浇在了自己的脸上,一次不够还有两次、三次”,
哗啦一声,水花再次浇在了脸上,虽然掌心的血迹以及变淡了许多,可流经嘴角依然能尝到淡淡的腥味。娜塔莉终于停住了动作,她在喘息声中抬起来头来,镜中随即映出一张布满水珠的脸。将全身重量压在撑在堡洗池边的两只胳册上的娜塔荷想要抽*动嘴角露出个笑容,可最终只能再次低下头去,在双肩耸动的同时拼命咬住牙根。
摇摇晃晃的走在校园的道上的安吉拉满脸的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走着。身边的万事万物仿佛都和自己没了关系,就连有仰慕的学生过来搭讪都没反应。
如果说之前凯特和杰西的分手电话让她的世界变成了灰白色裂成了一片片,那么娜塔莉的那句句直刺灵魂深处的话语则像重锤一样将她的世界砸得粉碎,随风飘散得无影无踪。
我只是想要占有欲作祟吗?我真的是如此缺少安全感,想把她们紧紧撰在手中吗?安吉拉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问着自己,没有答案,当那些曾经的美好画面划过脑海的时候只会让她更加的痛苦,让她那颗被用利刃划成一块块的心越的支离破碎。
这就是我为我的所作所为应该付出的代价吗?安吉拉露出个自嘲的惨笑,仰起头来看着阴沉的天空。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时,悠扬的小提琴声飘进了耳朵,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来到了音乐树的附近。这颗孤零零的高大乔木只所以会被叫做音乐树还是拜安吉拉所赐,正是因为她有空的时候喜欢在这颗树下拉拉小提琴或者吹奏竹笛所以引得很多音乐爱好者也到这里来演奏,久而久之这棵乔木里就有了音乐树的美称。
一曲完毕,围绕在四周的人群中响起了掌声,还有好几个叫着再来一曲。演奏的是个戴着圆片眼镜的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性青年,在向众人微微鞠了一躬后正要继续演奏的时候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他随即分开人群几步来到安吉拉的面前带着礼貌有些激动的点了点头:“你好。安吉拉小姐,可以请你演奏一曲吗?”
四周旁听的人也现了安吉拉的身影,顿时鼓噪了起来,只是好半晌都不见少女有所动作或者回答,只是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青年。
戴眼镜的男青年被那空洞的眼睛注视得有些毛,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几秒钟后安吉拉忽然接过了他递来的小提琴,几步来到树下既没有说话也没有试音,搭在肩膀上就拉了起来。
虽然刚开始有些走音,还是很快流畅起来,只是安吉拉明明拉的是《卡农》,为什么调子里却有一番别的味道。尤其走进入**部分的时候。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