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曜挑了挑眉，霍漪聊这个这是要跟他摊牌？不装傻充愣了？不过她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跟叶蔚站在一边的呢？
“我也不知道啊，他走了两年了多了，一封信都没给我寄过。你是他心尖尖上的人，我还指望着你能有他的消息呢。”宋曜说的很是诚恳。
霍漪自动忽略什么“心尖尖”之类的恶心话，若是宋曜没骗她，那叶蔚这两年岂不是音讯全无？他是去养病又不是去执行什么特殊任务，这样未免太不同寻常了吧。
“现在京城里唯二能知道他的消息的，一是皇上，而是太子。若是漪儿实在想知道的话，就只能去纠缠一下太子了。”宋曜还是笑眯眯的，让人十分怀疑他话中有几分真假。
“没必要。”霍漪淡然道。若是叶蔚不着急，那他们肯定是有对策，自己又何必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好好想一下佟心渔的事。”霍漪走之前又跟宋曜强调道。
宋曜笑意如常，目送着霍漪离开。
脸上笑意如常，似乎霍漪三令五申的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那门合上的一瞬间，他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手里的杯子轻轻磕着桌面，皱着眉心里盘算着什么。
……
霍漪倒不会再去关心宋曜，她已经提点了，相信他心里又计较。
她站在街角晒太阳，笑眯眯的着看殷子旼从看榜的人群中挤出来。
“看二哥哥这一脸喜色，漪儿说的没错吧，是不是会元？”霍漪走上前去拍了拍殷子旼的肩膀。
殷子旼笑的有些腼腆，把霍漪没大没小的手拍下去，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只是我运气比较好而已。”
霍漪轻哼一声，跟着殷子旼往回走，不屑道：“我才不信那一套，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是他们技不如人而已。”
“漪儿。”殷子旼无奈的比了个禁言的手势，“现在街上都是学子，你这话若是刺激了落榜的人，那我们还回不回家了。”
“那我不说了。”霍漪撇撇嘴，转移话题道：“父亲知道了二哥哥中了会元肯定开心得不得了。到时候二哥哥入了仕途，一定是父亲的左膀右臂。”
霍漪一边吹捧着殷子旼，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者他的神情，最后失望的发现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野心。
“哪有这么顺利。”殷子旼似乎是被霍漪的话逗乐了，笑道：“就算是殿试中了状元，那最好不过是进翰林院做一个七品编修。父亲的左膀右臂我是做不上了，等到涟儿承爵的时候我说不定还能帮衬他一下。”
“那不说这些远的，我就等着三月后看二哥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了。”霍漪刺探不到敌情，有些失望，但还是笑靥如花的对着殷子旼。
难道殷子旼真的对国公府的权势没什么想法？真的甘愿放着捷径不走而从一个芝麻小官做起？
“漪儿你又说这个。”殷子旼笑着抬手想揉霍漪的脑袋，却在对方睁着大眼看过来的时候突然收了架势，以拳抵唇干咳了几声，道：“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到府上又得好一番折腾。”
余光看着身边的少女，殷子旼突然发现本来在他胸口的霍漪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