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天晚上,一个朋友路过,顺手给的。”
傻柱这个时候,脑海里浮现自己今天下班,发现在轧钢厂的角落。儿子棒梗和两个妹妹,正坐在废弃钢管附近,吃着叫花鸡。
他想着,棒梗是自己儿子。自己必须要替儿子隐瞒。
苏宇目光锐利:“朋友?叫什么名字?住在哪个胡同?”
傻柱愈发慌乱,语无伦次:“这…这我真不知道,天黑没看清。”
苏宇冷冷道:“编故事也要编得像样。易师傅,麻烦你带几个人去轧钢厂后院看看,有没有鸡骨头架子?”
易忠海变得犹犹豫豫:“苏宇...”
“易忠海,你难道忘了,你做了三年牢。”苏宇语出惊人,提醒易忠海。
易忠海脸色一变,沉默片刻,终于点头:“好,我这就去查。”
“傻柱,秦淮茹。现在还有机会。”
“你们家砂锅的鸡,是轧钢厂偷公家的粮食?还是棒梗偷许大茂家的鸡?”苏宇表情严肃,看着两夫妻。
秦淮茹听到这番话,不由得脸色大变。她慌忙站起,声音颤抖:“苏宇,这…这真是误会。棒梗他还小,我们不可能教他偷许大茂的鸡。”
娄小娥冷笑一声:“误会?那就是偷轧钢厂的鸡。傻柱你胆子不小啊,敢偷公家粮食。”
秦淮茹急得眼泪打转,哽咽道:“苏宇,真不是偷的。傻柱,你说话呀?”
傻柱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苏宇,我承认,鸡是我从轧钢厂捡的,但绝不是偷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一只受伤的鸡,就带回了家。”
苏宇不由得皱起眉头,沉声道:“捡的?你觉得我是傻子?路上能够捡到一只鸡?”
过了一会,易忠海带着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走进四合院。
“苏宇。我们在轧钢厂的后院,发现了几根鸡骨头。”
傻柱面色大变,情急之下连忙承认:“是我!是我偷了轧钢厂的鸡,做成酱油鸡吃。”
从始至终,棒梗一直躲在角落,眼睁睁看着父亲受辱,没有说一句话。
苏宇微微点头:“轧钢厂保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