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
“只不过,被我撞见而已。”
“你去中院看看,娄小娥正在和许大茂闹离婚呢。”苏宇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扬。
在六十年代,这种行为被视为道德败坏,社会舆论和法律都难以容忍。
秦淮茹的悲剧,是这个时代对于婚姻忠诚,极度重要的缩影。
苏宇的话如冰刀刺入易忠海心中,他沉默片刻,终是无奈叹气。
苏宇继续吃着白萝卜:“易忠海。傻柱现在有了儿子,不可能给你养老。”
易忠海刚刚想要,走回中院。停下了脚步,好奇的询问:“你怎么知道,棒梗是傻柱的儿子?”
苏宇轻蔑一笑:“棒梗的眉眼,分明就是傻柱的翻版。再说了,许大茂不行。他生不了孩子。”
“许大茂和娄小娥,结婚十年。你见娄小娥的肚子,有没有怀上?”
易忠海听到这话,顿时语塞。无言以对。
偏偏这个时候,何大清骑着一辆自行车飞驰而来,车铃声响彻整个胡同。
“苏宇。我...事情我听说了。”
“诶!家门不幸啊。”何大清连忙下车,停好自行车。跑上前,气喘吁吁地说:“苏宇,你这么做,真是大快人心。我要谢谢你。”
原来何大清,这些年根本就不住在四合院。苏宇安排何大清,直接住在空军招待所二楼。
平时晚上就回来,和傻柱和秦淮茹吃一顿饭。
“老何。你...你不生气?”易忠海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冷哼一声:“生气?我早看秦淮茹不顺眼了。她背叛我儿子,勾引许大茂,丢尽了我们何家的脸。”
“必须离婚,这个婚必须要离。”
何大清当着苏宇的面,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不怪苏宇揭露真相,反而感激他给了傻柱,给他们老何家一个清白的机会。
再说了,苏宇可是他的领导。空军招待所,副所长兼指导员。
何大清有着正确的是非观,他深知名声的重要性。
易忠海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表情无比的怪异,注视着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