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的训练,但是最后小羽打包票说第二天一定会让林立恢复巅峰状态,于是林立将信将疑地,躺在**几乎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的状态之下,进入梦乡。
梦里传来的是全身每一块肌肉一寸寸裂开的声音,第一道撕裂声,就是一次潜意味的死亡,这一次林立经历了无数次的死亡,同时他做了一个怪梦。
梦里有一座山,一座很美的山,最具记忆点的是那从天而降的青白瀑布,山上种满嫣红的桃树,这些桃树似乎不会调谢的模样,就连漫天大雪银装素裹之时,也依旧满山桃红,人间仙境,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
“你不喜欢这桃花凋谢,我便不让它调谢了。”这是一个让林立十分熟悉的男声,但是却听不出是谁,这男声很好听,最重要的很深情,比这梦里醉人的桃花还要『迷』人得多。
“可是如果这桃花一直开着,别人并没有桃子吃了。”这一次是一个女声,同样很熟悉,林立感觉这女声比那男声还要熟悉的多,他很想记起来这女人是谁,但是刚刚抓住点影子就被全身裂开般的痛楚打断,那模糊的轮廓便被这梦里的山风吹散了。
“傻瓜儿,”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满是宠溺,“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我。”
一句话之后,这大雪深处的开得正艳的桃花,更加娇艳了,伊人的娇,情人的艳。
但是突然这片浓情蜜意听得见落雪声与情话的画面,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兵刃相交之声,是谁在呐喊,又是谁在哭泣,谁的眼泪融化一座仙山的白,变成凄厉的红,白雪化红血。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适才天真活泼的女声,此时语气里满是不甘,她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想哭,也哭了出来,便是流出的并不是泪,而是血,“原来被人欺骗的眼泪是红『色』的,那么难看,如同这满山的桃花一般,我诅咒你,诅咒这颗星球的桃花……”
男人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他根本就不想答,或者说他已经无语而说。
山风呼啸而过,吹落这满山的桃红,雪,似乎又来了,红雪。
叮叮叮……
呼啸的山风深处,居然传来一阵阵清冽如泉一般的风铃声,这风铃声干净纯真,就好像以往那个喜欢桃花的女孩的欢声笑语,只是它永远只一个单一的音节,叮。
“为什么,会这样?”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开口了,这一个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几息,几个时辰,几年,甚至几十年?
这是忏悔还是什么?
没有脸,只有手,那是一双苍白的手,看着这双手,没有人会怀疑这双手的主人的脸『色』定然也是十分难看的。
苍白的手,本来那双手比手上风铃要白上许多的,但是当林立将注意力让放在那双苍白手上的白『色』风铃之时,发现风铃又比那男人的手要白上许多,这白,是不是谁更悲伤?
这本就没有答案,也极难有答案。
苍白的手紧紧地握着风铃,凛骨的寒风吹不动“铃心”,但是风铃声却依旧不止,只是愈发断断续续,孤孤单单,就像哭泣。
“不要哭,不可以哭,不……”
男人好像也听出这哭泣的风铃声,他的声音突然发疯似的狂癫起来,那一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