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报告。”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梁瑜脸上,补充道:“请你将目击到的冲突全过程。
特别是你个人切身感受到的人身威胁的具体情形,如实、清晰地记录下来,这是……必要的组织程序。”
梁瑜的目光在江山河脸上停留了一瞬,平静的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诧异。
这位江组长,此刻不急着去对椽省撒网布控,反而急着来这走书面程序?
不过,这丝异样转瞬即逝,他并未追问任何缘由,只是干脆地点点头,笑容依旧温和得体:“没问题,配合组织调查,是我的义务,我这就写。”
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如此毫无疑义,反而让江山河预先准备好的解释之词,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憋得胸口一阵发闷。
看着梁瑜径直走到书桌前,拿起纸笔,神情专注地开始书写,江山河心中的那股滞涩感愈发沉重。
这个年轻人,是真的如此云淡风轻、置身事外?还是早已洞悉一切?
不过片刻,梁瑜便搁下了笔。他将写好的几页报告纸轻轻拿起,走到江山河面前递上,微笑道:“江组长,报告写好了。
请您审阅,看看是否符合组织要求?若无问题,我即刻签字。”
江山河接过那几页薄薄的纸,目光飞快扫过字里行间。
报告内容客观、清晰,行文冷静克制,没有任何主观臆测或扩大化描述,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江山河心中暗叹,这个特别顾问,年纪轻轻,心思便缜密得可怕,他点点头:“好,梁顾问辛苦了,请签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