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甚多,但终究这位公主是实实在在出现在的众人眼前,所以关于十几年前失踪的那个公主的故事,渐渐很少有人再会提起。”
就在白暮辰在她耳边说话间,叶无澜总感觉这殿内众多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中,有一道目光最为奇怪。
她转眸看去,只见是那个银袖国使者索卢尔正仔细的盯着她看,眼神带着一种特别的观察力与穿透力,看的她很不爽,她不由的瞪了回去,那索卢尔却是骤然浓眉微挑,举杯对她致敬。
叶无澜顿时嘴角一抽,没有回敬他,待到那索卢尔喝了一杯酒放下杯时,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脸上,带着别样的笑意,盯着她看。
“这个银袖国使者干吗总盯着我看?”叶无澜小声嘀咕。
白暮辰亦看了一眼那使者索卢尔:“不清楚,听闻这位索卢尔是银袖国女皇面前的红人,与当年鹤离的师傅银袖国的天师一般在银袖国很是受敬重,此时来我扶图是商议两国结盟之事,银袖国向来与世无争,这一个月来我也偶尔听说银袖国那边有什么动静,直到银袖国使者来我扶图谈结盟之事时,我更是以为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近日银袖国不是很太平,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没来得及叫人去查探,不过这个索卢尔似乎对你很好奇。”白暮辰看着索卢尔向叶无澜身上投过来的目光,淡淡的说。
“难不成是因为我抢了他们家公主的驸马?他想用眼神杀死我?”叶无澜撇嘴。
银袖国公主的舞还没有跳完,就在叶无澜撇着嘴给自己倒酒时,那公主扭着小蛮腰,腰间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一步一步摇曳着向着白暮辰的方向走来。
白暮辰眼里没有一丝不自然,在那公主赫然弯身下腰以嘴叼住一杯酒送到他面前时,他顿了顿,挑眉看着那银袖公主眼中的挑衅,不由的轻笑,伸手接过那酒,却没有喝,轻轻放在桌上。
那公主也没强求,一个旋身再又回到中间继续跳着她那奇怪但却十分欢快的舞蹈。
可她刚刚那一举动,明显是对白暮辰身边的叶无澜的挑衅,如果他不接,那便是对银袖国不削,如果他接了,那便是接受了她的求婚,答应做她的驸马,而他身边的这个女子便也就不再重要。
而白暮辰接是接了,却没有喝下那杯酒,仅是放在桌的最边缘,礼节做到,亦没有接受她这份心意。
叶无澜戏谑的低笑:“果然是个玩权术玩习惯了的人,她都这样来勾引你了,你还能做到这么滴水不露。”
白暮辰瞥了她一眼,须臾,又看了一眼那边依然一直盯着叶无澜看的索卢尔,忽然,他莫名奇妙的说了一句话:“无澜,你相信命运么?”
叶无澜被他这话搞的愣了一下,满脸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什么?”
“人,终究是有根的。”他意味深长的说着:“一如你叶无澜,总有一天,也会回到自己的根,不要再这样像叶子一般孤独的漂泊。”
就在她以为白暮辰发什么神经的时候,那欢快的乐声也已结束,银袖国公主对着扶图皇帝弯了弯身,须臾转头,笑着看向白暮辰,最后,才终于将目光正视的落在叶无澜身上。
却是一刹那,当银袖国公主看清叶无澜的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