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一定能好好休息!”朗木看着耶律德光的背影,意味深长的说。
“为什么?”诺达平前阵子刚从邻国出游回来,虽然对那个叫什么楚依的奴隶很好奇,但却也不太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只知道耶律德光对她似乎挺特别,但却和当年对萧兰若那样不太相同,也只能怪萧兰若命薄,死也就死了,却把耶律德光身上那些温暖也给带走了,不过他对那个小奴隶,可也真的是很特别。多少年了,他的军账里也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什么也不做的就那么住着?记得以前,在行军打仗时,除了一些要服侍他的女奴或者中敌人送来的女人,也只是用完过后直接赶出来,但看那个叫楚依的小奴隶,似乎会住很久。
“说不清。”朗木耸了耸肩,两人看着耶律德光的背有,都富有深意的衣浅笑着。
感觉到账帘被揭起,有人走了进来。楚依就知道那是谁,本是坐在地上的身子微微向后挪了挪,不是怕他,而是想避开他冰冷的视线和他身上那专属于他的气息。
耶律德光冷眼看着楚依身上用那件黑色的披风,看来她还是知道些好逮,知道涂完药后不能穿衣服,那又何必还用披风遮挡着?不理会她坐在地上扭头不看他的样子,踏步走到床边将**那件之前被他扯下来的楚依的白色里衣扔到一旁,再不管坐在地上的人儿,翻了个身就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