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
“卫生厅的陈厅长摸不准您的意思,就来问我。我让他直接向您汇报,您看……”
吴新蕊的声调冷了下来:“云州制药厂不至于连一个乡政府都搞不定,是不是清南市也出面了?”
“是啊。”段颖说,“清南市那边态度很强硬,力挺云岭乡,说一切都要按合同办事,把云州制药厂的人给撅回去了。”
“思想僵化,不思进取,又放不下国营大厂的身段去研究市场,一门心思就只知道搞行政命令,看到有便宜就想抢。”
吴新蕊毫不客气地评价。
“这样的企业,还指望省政府给他撑腰?那省政府成什么了?”
段颖一听,立刻说道:“陈厅长其实也是这个意见,那我就这么回他吧。”
吴新蕊看了她一眼:“你告诉陈铎,让他把心思都放到正事上!现在是非常时期,一切都要以防疫工作为中心!他要是闲得没事干,就亲自下到基层去看看,天天待在办公室里搞这些名堂,像什么样子!”
段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立刻闭上了嘴。
省长这话已经说得相当严重了,甚至迁怒到了自己。
她有些后悔多嘴提了这件事。
好在吴新蕊没有再追究的意思。
车子缓缓停在省委二号别墅门口。
吴新蕊拉开车门下车,只简单地嘱咐段颖准备好明天的工作材料,便径直走进了别墅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