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领导,各位同志,下面由我代表清江省,向全国防指和兄弟省份,汇报我省近期在防疫物资市场监管方面的一些工作。”
她没有提兴源公司,而是从云州市公安局经侦支队的一次常规排查讲起。
“我们在工作中发现,一家来自京城的,名叫‘兴源贸易’的公司,近期派遣人员来到我省,以援助京城抗疫为名,大肆收购抗疫相关的各类物资,从药品到防护用品,无一不包。”
“从我们侦察员初步调查掌握的信息来看,这家公司的胃口极大,其目的,是想通过资本运作,垄断我省的防疫物资,然后运往京城及其他地区,谋求巨额的非法利润。”
“为此,他们在清江省,通过金钱、美色等多种手段,腐蚀拉拢了我们一批干部,为他们的非法交易提供便利。”
“目前,我省纪委和公安部门已经联合行动,控制了相关涉案人员。根据初步估算,这起案件的涉案金额,仅在我省境内,就可能高达数亿元。如果这批物资最终流入市场,这个数字,还要放大数倍。”
“这将是我省建国以来,破获的涉案金额最大的一起经济犯罪案件!”
吴新蕊的话,掷地有声。
她只是陈述事实,却将兴源公司的罪恶,撕开了一个血淋淋的角。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吴新蕊发言结束后,临海省的领导接着进行了汇报。
情况惊人地相似。
兴源公司的黑手,同样伸向了疫情同样严峻的临海。
同样的手段,同样的疯狂。
两个经济大省的公安系统,竟然不约而同地盯上了同一条毒蛇。
案件的证据链,人证物证,都已确凿。
两个省的汇报结束,京城主会场的气氛,已经凝重到了极点。
总指挥看了一眼身旁的卫生部常务副部长卢东升。
“东升同志,你是防治组的组长,这件事,你怎么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卢东升身上。
卢东升扶了扶话筒,却没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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