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同时,江林溪的灵台忽然一阵清明,对了,她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
“林溪,是姐姐没保护好你。”
陆蔓萱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江林溪猛地转身,陆蔓萱面带微笑,面色却十分苍白,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但并未有一丝伤口,却见那个身影越来越淡,她想伸手抓住,却是扑了个空。
“江林溪?”
一只温热的大手忽然握住她伸出的手,江林溪猛地睁开眼,只见萧睿的脸赫然出现在面前。
“萧睿,你……”
她反手将其手握住,此时的她满头大汗,方才的痛楚历历在目,但是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却更让她感觉到一阵窒息。
“没事了,咱们已经回到王府了,方才本王已经……”
“我什么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江林溪一把抱住萧睿,似乎生怕他会飞走一样。
萧睿愣了愣,身边的侍女也同时愣住。
“你都知道了?啊,你方才听到了是吗?”
“什么?”江林溪有点茫然地看着他,萧睿抿抿唇,似乎是犹豫了一下,面色复杂地说。
“怜儿说的没错,伤你之人,正是蔓萱。”
他此言一出,江林溪脸色大变,什么?
“你说什么?”她不敢置信地问,萧睿见她如此,眸中浮现出一抹怜惜。
“是蔓萱命人伤的你,而理由,与怜儿说的一样,正是因为妒忌。”
他说话的同时,郑怜儿从外走入,看到二人握着双手的刹那,那女人似乎有一刹那惊讶与嫌恶从脸上划过。
“王妃姐姐醒了啊,真是太好了。”
她如此说着,又看向了萧睿。
“侍卫已采取了严刑逼供,但是郡主只肯说是她所为,却不愿多说其他。”
“严刑逼供?你们对她用刑了?”江林溪猛地直起身子,丝毫没有察觉到伤口已经渗血。
“江林溪你快躺下。”
“带我去见她。”江林溪忽然开口。
“你听我说。”萧睿想说什么,却见江林溪无比认真地看着他。
“我说了,请殿下,允许我去见她。”
地牢内,昏暗潮湿,四处散发着阵阵刺鼻的怪味与血腥味,那一个个生锈染血的刑具触目惊心,酷吏此时正拿着一个烙铁缓步走向被绑在木桩上,已经伤痕累累就差晕过去的陆蔓萱。
“住手!”
江林溪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冲到近前挡在陆蔓萱身前。
“王妃,这……”
“你先退下吧。”萧睿的轮椅缓步停在门前淡淡地说,酷吏行礼退下。
“蔓萱,你怎么样了?”
江林溪担忧地说。
“林溪……”陆蔓萱无力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除了血痕再无其他颜色。
“殿下,能让我与蔓萱单独聊一下吗?我有事想问她。”
江林溪转头看向萧睿,萧睿似乎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点点头,被青锋推着出去。
“蔓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记得我对吧?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