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动静。
五天后的一天,马立新照常上班,到了九点的时候,秘书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了,马立新道:“怎么啊?你怎么啊?原来很稳重的呢,今天是怎么回事啊?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要这样啊。”“不好了,不好了。”“什么事情你说啊。”马立新可能知道自己的动作已经开始取的效果了。
秘书镇定了一会道:“县委通知你下午三点准时到小会议室开会,说是有重大情况。”马立新马上拿起电话拨通给哥哥:“哥哥,是不是下午开会啊?”“事情不好了,书记被双规了。下午召开常委扩大会,有市委组织部的领导来。你有些事情要保持冷静啊。”自己有什么不冷静的呢?马立新想了解一下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只有疯子可以说,他是个喜欢说话的人。马立新电话打给了组织部的疯子。他道:“疯子,好啊,在忙什么呢?”“还好啊,出大事情了。你说怎么办啊?”“什么大事情啊,也把你忙的这样呢,我还想请你喝酒呢。”“你知道吗,书记被受了,是我们县里有人告他,你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呢,说不准书记要坐牢呢。”
“要坐牢?真的很严重啊?”马立新想到自己在酒桌子上给张厂长说的话,真的有点害怕呢,要是查到自己的头上,很担风险。酒桌上等小费上厕所的时候马立新把门关上,对厂长道:“你帮我一个忙,怎么样?”张厂长这时候已经想开了,自己是个什么人?是一般的人,就是没有机会接触领导,这时候不要说是副县长,就是乡镇书记主任要他帮忙,他也会跑的很快的,张厂长道:“县长你只管说,一个字,好。”
马立新直接道:“给书记送钱,口袋里装个摄像头,把你送情的细节拍下,送省检察院。资金在五十万。怎么样?”张厂长愣了愣,道:“你和书记有很大的仇吗?怎么想出这样的主意啊?”马立新怕他说自己卑鄙,就道:“我这也是被逼迫的,很多时候书记和我过意不去,总要采我,我到时候进步了,会好好的安排你的,但是你一定要守口如瓶。”
这张厂长很想了一会,道:“好吧。”就再也没有说话了。马立新知道这事情在他的脑海一时间是难以接受的,得有一定的时间消化,正在这时候小费上厕所进来了,马立新和张厂长就停止了这话题,想到这里,马立新觉得一定是张厂长的计策导致书记落马的,要知道有时候书记是贪的无厌的。
疯子继续道:“五十万啊,你说说看是不是有一麻布袋子的钱啊,书记竟然受下了,你收了就要给人家办事情啊,事情又不被人家办,你说人家不告你啊?那厂长不就是想在那个局里当一个小官吗?对于书记来说那还不简单吗?一句话的事情就可以了的,哎,真是玩火啊。”
果真和马立新的安排一样,书记落马了,哥哥有希望了,哥哥当书记真的有希望了。但是马立新这时候有冷静的想着:是不是书记落马哥哥就一定有希望呢?要是上面从别的地方调个书记来,那哥哥不又是没有希望吗?这事情不一定可靠呢。怎么办呢,比如象毛副书记,还有一大堆的领导等在那里呢。
书记出了事情,马立新的事情就显示得很无关紧要了,检察院的干部已经对马立新的调查草草做了个定论,没有事情了,马立新想哥哥会怎么想呢?马立新打电话给郝富贵,郝富贵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