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好了，你要不要尝尝？”林芊芊出声。
“拿过来。”顾夜寒道。
她撇了撇嘴，有些紧张地把茶杯递过去。她以前只跟爷爷学过一段时间茶道，现在怕是记忆生疏了。
顾夜寒轻嘬了一口，茶是高山云雾，有些发苦，可是到嗓子眼里却会回甘。
就像林芊芊这个人，刚接触的时候觉得她身上一圈都是保护壳，像个刺猬一样，等到真正真正的了解她，愿意接近她的时候却发现，她整个人却可以甜到沁人心脾。
“怎么样？”
林芊芊一双眼睛亮得出奇，她期待地看着顾夜寒，等着他的评价。
“不错。”他惜字如金。
不过能得到顾大老板的这种评价，说明她的本事已经不小了。
她笑弯了一双眼睛，笑嘻嘻地接过茶杯：“那我再去给你倒一点？”
顾夜寒颔首：“嗯。”
于是，两个人这一下午就坐在办公室里品茶唠嗑，林芊芊还磕了不少瓜子，凑着顾夜寒办公室的电脑看了一下午的连续剧。
顾魔头竟然大笔一挥地愿意让她偷一下午的懒，她感激涕零发誓，下次一定把茶泡得更好喝一点。
听到她正儿八经地发誓，顾夜寒勾了勾唇，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冲她招了招手：“你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林芊芊绕到桌子后面，走到他跟前去盯电脑，两个人靠得很近，他甚至能闻到林芊芊头发上洗头膏的味道。
他们用的是同一款洗头膏。
“这个是我前两天无意发现的，只是这两天比较忙，就忘了拿给你看。”顾夜寒说，“这是之前……”
他话还没说完，林芊芊就因为腿麻站不稳，一个趔趄倒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想说出口的半截话堵在了肚子里。
顾夜寒面色一变，戏谑道：“你还想勾引我不成？”
林芊芊翻了个白眼：“你说话的语速太慢了，我是等你说话等得体力不支才倒下来的！”
天知道她维持那个姿势有多困难！偏偏顾夜寒还说话慢条斯理的！
“站起来。”
“我当然要站起来了，我难道还趴你腿上过一辈子啊！”林芊芊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她撑着椅子的边缘想站起来，椅子是真皮的，有些滑，偏偏她刚才跟顾夜寒说话又转了个身。
于是，她再次摔倒，而这一摔，她正好对上顾夜寒的某处……
“我……”她感觉到气氛不对，顾夜寒不知是生气还是怎样，气氛突然变得又压抑又暧昧起来。
她吞了一口口水，直起了身子，终于没有刚才那么尴尬了，想解释却没有话说。
她一张嘴开开合合，在顾夜寒眼里看来就是明晃晃的**。
顾夜寒压低身子，一只手钳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声音有些暧昧：“你知不知道，对一个成年并且功能完好的男性，你这样的动作无异于是在勾引。”
所幸还没等她说出个所以然来，顾夜寒就抬起了头，松开了她的下巴。
林芊芊长舒了一口气，按着顾夜寒的腿猛地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