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阴的脸。
林芊芊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有些小心翼翼地瞧着他，眼睛里面明晃晃的是讨好。
顾夜寒冷着脸：“你有什么事？”
“呃……”她被呛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自己来找他有个什么理由。
“我来……”她还没说完就被顾夜寒堵住了话。
顾夜寒冷冷地将一只手撑在门框上，拦住她的路连进都不让她进，只是冷冷地瞧着她：“没事就走，工作时间不要说一些无关的话。”
这真是一个不想听她说话的好理由。
林芊芊僵硬的扯出了一个妥帖，又挑不到一丝错处的微笑：“没有，顾总，我来找您，就是说一说工作上的事情，我们部门有一些问题需要问你。”
这将他摆在了一个不得不让她进的角度。顾夜寒就是再不想让她进门，再不想听她解释，也只能矜贵的扬了扬下巴，把服在门框上的手放下来，示意她进来了。
他没有给她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只是转过身朝老板椅走去，迈着长腿优雅又好看。
“你说。”顾夜寒已经在椅子上坐下了，他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就差满脸写上生人勿近四个字了。
林芊芊有些委屈，于是她装的比她心底的委屈更多一分的委屈一点，还拼命的挤出了一滴模模糊糊的泪。
“你平时都没对我这么冷的说过话。”
这句话实在是太过暧昧了，连顾夜寒严丝合缝的像面具一般冷冰冰的脸上都出现了一丝裂缝。
林芊芊后知后觉的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有些拘谨的捏了捏衣角，挠了挠头赧然说道：“我……没有其他太暧昧的意思。”
顾夜寒矜贵的点了点头，没说话，却代表着已经知道了她的意思。
林芊芊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的跟顾夜寒说一些财务部有的没的事情，看起来极其认真严肃，好像是一个有很多问题的好奇宝宝等待着老师解答。
虽然有些问题都是极其简单，一看就能明白的，只是她还是问出了口。
傻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来的，顾夜寒这般聪明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问题就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
蠢女人。
顾夜寒睨了一眼好奇宝宝一样的林芊芊，半响都不想说话。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那你说嘛。”林芊芊疑惑的问道，眼里面像是有着星辰大海，一双眼睛笑起来可爱的好看。
顾夜寒冷哼了一声，却觉得她可爱的要命，让人只想揉揉她的脸，摸摸她的头发。
“无事。”他冷道道，“你这些问题太简单了，你一定是没仔细听你们部长说话，要是再这样，年终奖就别要了。”
林芊芊：“……”没关系，我可以忍，我忍得住，我不难过，我不想哭。
她转了转眼睛，然后突然往前凑进了一步，用手抵住桌子，眼睛里面全是星辰大海和认真的诚意，她十分郑重其事的认真地说道：“那天的事情你一定要听我解释，我想给你郑重的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