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他……他……在干……干……什么呢!
“a酱,快上来帮我啊……”卧室里的宫诚又喊了一声,语气带着急切。名井南就站在门口,有些不敢进去,她还没做好准备呢、于是她双手插在卫衣的兜里,娇小的身影有些踌躇,她迟疑的提高嗓门喊了声,“诚酱啊……我……我还是不进去了吧……”
“嘶……”
“你快进来给我帮忙啊……”
宫诚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很难受,名井南犹豫半天,伸出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你怎么欲望那么大呢……”
“这种事我怎么给你帮忙啊……你还是自己解决吧诚酱……你怎么能这样呢”她真的有点怂了,无论往常再怎么威胁宫诚,那也一码归一码,那是调的嘞,无伤大雅……可,你不是昨晚才和sana酱,那个过吗我们又是什么关系呢怎么有脸找我帮忙呢更别提,我一个女孩子在你的房间里,你居然做这种事,也不知道背人不要脸!
人一旦有了某种念头,那么邪恶自然疯狂滋长蔓延。名井南不由得想起了去年自己送他的睡衣,还是微瑕版,自己穿过的,指不定他一个人的时候,拿着睡衣做什么不好的事……可你做那种事,怎么对得起你那张帅气的脸啊
卧室里,宫诚正赤裸着上身坐在电脑桌前的躺椅上,桌柜的抽屉被他翻开,居家的背心也被他扔在了地上,他听到名井南的声音就在门口,没好气的起身,拉开半掩的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名井南跟个缩头企鹅的小脸,“愣着干什么,给我帮个忙至于吗……”
说着,他见名井南抬起眼皮,瞟着自己的身材,但仍旧不为所动,我真的没时间和哈基囡闹了!真的很难受啊!宫诚上前一把拉住战战兢兢的名井南,走进了卧室,随即从抽屉里,拿出先前凑崎纱夏给他买的膏药贴,撕开一张,递给俏生生站在原地的小企鹅。
他原本是想让名井南帮忙看一下,穿哪身衣服去见丈母娘好呢正式点,还是随意点,毕竟他第一次来着没经验,有个人帮忙参考总是好的,他也不是圣人,见丈母娘这种事马虎不得,肯定要郑重对待。
但没想到,肩膀的旧伤磕了一下,疼的他有些难受,就把昨晚柴犬女亲帮自己贴的膏药扯掉,想要重新换一张,但他不能说够不着,就是贴不好,贴不齐整……很多关节伤在修养之后,其实慢慢的受力,运动都没问题,就像运动前,要热身,有个过程,但最忌讳的就是突然受力,所以宫诚也只能自认倒霉……
“你让我帮忙,就是贴膏药”名井南脸色有些红,努了努带着小痣的嘴角,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无语!讨厌!愤恨!复杂的很……
宫诚点点头,伸出手拍了拍后背肩闸骨的位置,“内,原本是想让你帮我挑下衣服的,结果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有些难受。”骤然的受力在平息一会儿之后,肩膀的位置也没那么疼了,但是肩闸骨附近的酸痒,带着一点点刺痛,像蚂蚁在爬,弄得人很不舒坦……
“哦……”名井南不冷不淡的说了声,随即小心的拿着白色的膏药贴在宫诚手指的位置贴了下去,又摊开手心,手掌在他的肩闸骨附近将膏药贴捋了捋,按压了下。视线里,他笔阔后背上的淡红划痕,一道一道,错综密布的,最长的一道几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