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信誉的东西,我们这些老家伙钱放出去后,才多少有些安心啊。”
听了谨慎老者的话,陈金不禁陷入沉『吟』当中,他倒不是生气,其实从对方角度出发,要将一生积蓄都放出去,获得一些凭证当然是十分合理的,况且对方也并不需要全额的凭证,只要多少有些凭证就可以了,可是这方面,偏偏是陈金最大的软肋。
陈金和母亲林晓娥从前穷得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哪里来的什么房屋产权证书?至于其它有公信力的凭证,陈金也想不出自己手上有什么这类东西。
叹息一声,陈金不由也感到有些无奈,没料到这笔看起来对双方都有好处,恰好又可能解决陈金燃眉之急的交易,竟然卡在这里,多数都是无法成功的了,让他也不禁感觉到一些的无奈。
众位老者一见陈金脸『色』,都知道这笔交易可能会出问题,不由脸『色』纷纷从刚才的喜悦中沉了下来,甚至变得有些焦急,若是这件事情不能成,他们也是无疑的受害者,只是谨慎老者提出的事情,确实也提到了他们的心坎里面去,至少这十多位老者中,有七八位是脸『色』变动,纷纷都有些犹豫,显然要是陈金无法拿出凭证,这笔交易确实很难进行下去了。
其中宋姓老者表现得最为焦急,第一,他和陈金最熟,对陈金的为人与能力都十分了解,当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自然丝毫都没有想到需要陈金拿出什么凭证的;第二,这些人中,他接触股市最早,从前也有很好的赚钱机会,却没有抓住,此时看着别人大把赚钱,他最是心焦,加上陈金是他找回来的,此时大家若是谈不拢,他脸上也挂不住。
所以此时宋姓老者脸『色』一沉,反倒对谨慎老者有些冲动地为陈金说起话来:“老于,小兄弟是我找回来的,他的为人我十分清楚,加上是国家证券营业部上班的正式职工,难道还会骗我们不成?不如这样,你们要是不信,干脆我来为小兄弟作保,这总可以了吧?”
谨慎老者摇头说道:“老宋,这不是谁为谁作保的问题,若是没有凭证,就算你作保,大家自己兄弟的,有什么意义么?”说到这里,他突然眼前一亮,忙又说道:“老宋,你前面说什么?这位小兄弟,是国有证券营业部上班的正式职工?”
宋姓老者一愣,不明白谨慎老者这时提起这个干什么,便顺口回答道:“是啊,当时我在那家鹏城证券股票交易所分点交易的时候,就是这位小兄弟帮助我们做的交易,当时他胸口上挂着的牌子,当然是正式的国家工作人员,难道我还会认错?”
谨慎老者满脸喜『色』,又转到陈金这边,小心翼翼地恭敬问道:“小兄弟,不知道你的工作证有没有带到身上?”
对于那个年代的人来说,工作证就像现在的身份证那样,多数是会随身携带的,陈金自然也不例外,当即将他在鹏城证券营业部分点工作的工作证拿了出来,交给了谨慎老者。
谨慎老者小心翼翼地接过陈金的工作证,打开一看,当即喜笑颜开地说道:“果然是有国家编制的正式国家职工,这下不用担心了。”说完,又忙回头对陈金说道:“小兄弟,早知道你是有国家编制的正式职工,我们也不用这么担心了,不知道在放款其间,我们双方就用这本工作证作为交易凭证,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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