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风港!”
“我偏就当仁不让!”凤鸢的声音柔却冷。今日的她还是那一席嫩黄色的长裙,长裙尾部有拖在地上而沾染的黄泥,并不是很干净整洁,她的发丝也因在庭院中站了许久,被风吹乱了些,夜君逸站在他的身后,只能看见她被风吹的有些凌乱发丝遮盖的半张侧颜。
可是那半张侧颜却也出了奇的好看。就好像一道金光笼罩一样,那道光无形之间在夜君逸的心中炸裂出了一道口子。
那道口子好像在告诉他,无论凤家小姐和皇兄是否有婚约?他的心都属于这个女子。哪怕他深知母后欠皇兄的颇多,他也曾想过要母后后弥补这弥天大错,可是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能让给皇兄,唯独这个女子不可以。
那句我偏就当仁不让,一直徘徊悬绕在夜君逸的耳边,久久不能消散。
“凤鸢,是在和本小姐说笑吗?女子本就不如男子,也就只是些拳脚功夫而已,你如今的灵力也不能支撑着你放出如此大话吧,竟如此自信,也不知你这自信是从何而来。”司徒菁菁冷笑着嘲讽凤鸢,她的眼神中是轻蔑。
见司徒菁菁有意嘲讽凤鸢,夜君逸直接冲上前来,眼神就要将司徒菁菁给粉身碎骨:“本王都没有说凤姑娘一句不好,一句不是,你这个身份地位皆没有凤姑娘高贵的商家女再说些什么胡话?”
“是今日洗脸之时,没有铜镜可照?”夜君逸冷言冷语的又道:“这也不该,司徒家虽近三年来没出过一个有仕途之人,可是这商贾却人人精通,应不至于连买个铜镜的银两都没有吧?”
夜君逸冷哼一声,他那高大的身躯直直的横立在凤鸢和司徒菁菁的中间,他的眼神中带着难以压住住对司徒菁菁的厌恶。
司徒菁菁连忙垂下自己的头,不敢直视夜君逸的眼神,她只是觉得为何所有人都在帮着凤鸢,这女人到底有怎么样的手段,竟然勾的太子殿下为之倾倒,现下连从来都温声细语讲话从不曾对他们这些女子生过气的四皇子安宁王也开始呵斥于她。
这女人到底有着怎样的蛊惑之术!夜君逸见司徒菁菁不再说话,也没有再过分的去继续攻击司徒菁菁,他转身看向他身后的凤鸢,柔声安慰道:“凤小姐灵根身后,快要及笄之年才刚修灵根,本就没有自幼时就开始修炼灵力的人有优势,慢慢来即可,总有一天能够超过那些眼高于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