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刚刚浇了新猪粪在上面。”
那木盖子一掀开,一股难闻的气味直接冲上那群人的鼻尖,跟在长疤男子后面的那两个黑衣男子直接用手将鼻子堵住了,只有那脸颊处有着一道长疤的男子,还不失去的往前凑了凑,借着月光看见里面全是粪便,以后才死了心。
从后院回到院子以后,你脸颊处带着一道长疤的男子,似乎还有些许疑虑的转身,将前院中所有的一切都看了个遍,最后也没发现哪儿能有藏人的地方,就只能皱着眉心带着那群男子骑马离去,陈氏瘫坐在地上,被吓得直不起腰来。
陈仁扶起自己夫人,伸手拍了拍夫人身上沾染住的黄泥,用自己最柔声靠在自己夫人的耳边安慰道:“都走了,我们家,你当家的藏的东西,他们上哪能要知道。”
那语气中充满了洋洋得意,陈氏眼角的泪滴突然流下,她有些生气的伸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带着些许不忙的跟自己丈夫抱怨道:“这要是搞不好是要送命的。”
“我们的命都是人家救的,又叫了我们这么长时间的叔父叔母,我们也该尽尽当叔父,叔母的指责了,帮帮他也是在帮我们自己。”陈仁拍了拍陈氏那瘦的有些皮包骨的手掌,声音中带着几分宽慰。
陈氏穿着一身紫蓝色粗布衣裳,眼角处有着细微微的皱纹,她的嘴角是向下垂着的,要是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坏坏的模样,加上这几年年纪大了,又不再是以前尊荣华贵日子,每日都要做上许多的活计,所以脸颊都有些轻微下垂,更显老态。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算是应下了自己丈夫的这些话,说出话的声音也软了许多:“他们都走了,要不要让他们上来?”
陈氏指了指那隐秘的地窖,陈仁突然摇了摇头,扶着陈氏进了屋,走到那地窖的时候,用力用脚踏了两下,然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陈氏说:“等等吧,至少要等到绝对安全的时候才能让他们上来。”
在地窖下来,也转身做到了凤鸢的旁边,“我们三个今日就在着地窖下将就将就吧,长姐要是饿了,渴了就喝酒。”
说完这话以后,凤戾还勾了勾嘴角,一脸嘲讽的模样:“长姐是没过过苦日子的人,可能受不了,一点饿一点渴,可我就不一样了,哪怕是三天三夜不喝一滴水,我也能坚持下来。”
“长姐要是连这一天都坚持不下来,那我可实在是看不起长姐呀!”凤戾轻轻哼了两声,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翘起双脚,往后微微躺起,迷住眼睛一副悠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