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陈氏点头表示赞同,信誓旦旦的承诺道:“虽说在我们这粗茶淡饭了些,可一定不会让香儿姑娘饿着肚子,屋子也一定收拾的干净整洁,让香儿姑娘住着舒坦。”
“你们就放心吧。”陈氏说话间还将柔软的眼神递给了凤鸢。
看到陈氏那坚定而又柔软的眼神以后,凤鸢那颗吊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在了地上,本来他还在犹豫要怎么和陈氏开口。
这凤戾就替自己解决了这个大麻烦。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她这个弟弟还是挺能合她心意的。
“那就有劳叔母了。”凤戾牵起马匹,撩起自己垂下的袖口抱拳,那长袍随着他转身之际被风吹的扬了起来,凤鸢见凤戾这就要出发,立马着急的伸头往院内看了看。
青竹还没来呀。难道这就要走了吗,凤鸢焦急的冲着凤戾的背影喊道:“等等。”
凤戾停住了牵着马匹的动作,慢悠悠的将身子转了过来,一脸疑惑的看像凤鸢,凤鸢道:“青竹还没过来。”
凤戾眉尾轻轻上挑,一副狂妄自大的模样:“她不会过来了。”
凤鸢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青竹不会过来了,她明明刚刚还在屋内看到青竹。
不是说好了青竹和他们一起去贺府的吗,难道刚刚凤戾说的另有安排是要将青竹也留在这儿?
带着满心的不解,凤鸢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青竹武力甚笃,自然是要留下接应安宁王,而此去贺府,我们两个人只凭借身份就能压下贺府一头,实在没必要带着青竹,反而让青竹留下去接应安宁王,才是重中之重。”
男子就那样站的笔直伫立在木门前方两尺之处,也不知道是他高还是门高,他的存在应是将那完全可以放下两个凤鸢的木门显得非常单薄矮小。
凤鸢那深褐色的眼眸中带着水波盯着凤戾,她那身素色的袍子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那像羊脂玉一样的手腕上紫菱手镯发出的光芒都要把凤戾的眼睛给刺瞎了,凤戾离开自己的眼睛才缓慢又开口。
“我们要将贺府和陈武的罪行坐定,等到安宁王过去的时候就是一个最好的见证,到时候他们想抵赖都不成了。”有安宁王在,他想办这些事情还不是事半功倍吗?
既然那个安宁王对凤鸢有意。
他又是凤鸢名义上的弟弟。他对自己定会是无比宽容。这次送粮路上的功名他是绝对不会让给陈武和贺家,他虽然姓凤,表面上身后有偌大凤府支撑。
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凤府绝不是他的依靠。
他的依靠,只有自己。
不管是幼时,还是如今,他能做的就是让都城内的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谋略,看到他的才华,让王上不得已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而让他入朝为官。
只有入朝围观,他才能实现自己的远大抱负。他才有机会站在丢弃他的凤老爷子面前,让他知道,他曾经将他独自丢在神女峰的举动有多么的愚蠢可笑。
让他悔不当初。
凤鸢自然是不知道面前这个男子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对于凤戾的话,她也不敢有什么疑义,线下最重要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