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地方,过一阵子风声松了,我就打点打点将嫂子和孩子也接着一起给你送过去。”
贺少夫人将自己头上的金钗凤手上的金镯子全部都取了下来,递到了陈武的手中,眼眸中写满了悲伤。
陈武似乎对自己这个妹妹这副模样非常厌恶,立马甩开了贺少夫人的手,伸手指了指跪在贺老爷子面前的那个男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就这个窝囊人,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他求情吗?他老子都不问他。”
“他老子都让他去死。”陈武呵斥一声,突然赤笑道:“你还别说,我还真怕他要是死了,脏了我的剑。”
“这样,妹妹,你不是对这老头子挺好的吗?要不你去替我找找那幅画?”陈武那副笑容实在是让人慎得慌,他将眼神轻轻扫过贺老太爷的脸上然后又冲着贺少夫人道:“不然,我这把剑可要穿透这老头子的心脏了。”
说完这话以后,和夫人的脸色立马苍白了起来,就连腿也瘫软了,她撑着自己身子的最后重量,立马跑到了贺老太爷的旁边,伸出双手挡住了陈武的利刃。
陈武只是一个眼神,一直守在门口他那些手下们立马过来将贺少夫人架了过去。
“你们放开我!”和少夫人的嗓子都要喊劈掉了,她的双腿不停的往贺老太爷这面移动,可是双手被两个大汉架住,根本没有可以动的力气。
贺老太爷见贺少夫人眼泪就像呈现的珠子一样落下,立马宽慰她道:“鹤如,我就是个半截身子都要入黄土的人,你就不要管我了,这个孽子你也别护着他了,他对不起你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我这个老头子知道的一清二楚。”
“自作孽,不可活。”贺老太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贺州,用尽了自己全身力气将他从自己腿上推开了。
贺州喉咙凸起,用力的发音,最终从嘴里憋出了一句话,他原本俊秀的脸上眼睛也凸起来了,很是骇人,他伸手就要去掐住贺老爷子:“你为什么老是向着她这个外人!”
“我——我——我才是你儿子!”
也就是贺州掐上贺老爷子的那一刻,贺少夫人才幡然醒悟,她一把退过贺州,那瘦弱的身躯突然像是注入一股能量一样,伸出纤细的手指,用力的甩了一巴掌在贺州的脸上,这一次贺少夫人的脸上充满了失望。
她也没有再叫贺州夫君,而是用冰冷的身音和他划清界限:“贺州,今日我才知道,你果真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曾经无论多少人告诉我你配不上我,我始终觉得自己是配不上你的,如今看来你确实配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