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叫出来。
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朝着凤戾说道:“你这烂摊子事,我也不想再多说了,既然陈将军想听的话,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讲与陈将军听,让陈江去评判评判你到底有多荒唐。”
凤鸢气的甩了一下袖子,转过身将眼神递给凤戾,她偷偷的咽了口口水,不成了,这话题她是实在编不下去了,像这种接不下去的故事,就只能寻求外援。
而此刻厅内就只有凤戾这个故事中的主角可以自然的说了。
凤戾此刻的牙板都要被咬碎了,他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可以看上人家妾室,所以此刻陈武一脸疑惑。
他先是没有再让凤戾接着说。
而是转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哭的像泪人一般的妹妹,一脸疑惑的问道:“我怎么不知你们府上还有个如此貌美的姨娘?”
贺少夫人颤颤巍巍的将袖子提起,擦了擦眼睛,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陈武,抽抽噎噎的道:“若是让哥哥知道夫君纳了一房美妾,哥哥定时会觉得我在贺府过得不好,所以每次勾个到访,我都让姨娘躲在房中不让她出来。”
见陈武眉头皱的颇深,似乎对她说的这话非常不满,贺少夫人又连忙解释道:“夫君纳的这房姨娘我甚是满意,平日里她也只是在自己院中不甚出来,也从未生过什么是非,总好过夫君非要……纳的那些青楼女子好的多。”
“他还想要纳青楼女子!”陈武的大脚已经踩到了贺州的胸膛。
此时的贺州已经缓解了几分,喉咙不是刚刚那样干哑,立马抱住陈武的脚求饶道:“舅兄饶命,我知你们陈家所嫁女子不允许夫家纳妾,所以听说舅兄要来,我已经把那女人休了。”
“舅兄我已经知道错了。”“从今以后,我一定和鹤如好好过日子。”
贺州的衣服泥泞不堪,华服上面无数个脚印子,本来白皙嫩秀的脸庞如今也苍白无力,上面布满了本不该属于那张脸上的灰尘,脖颈上面那血痕还滴着血滴。
本来看着贺少夫人还是满眼谴责和恼怒的眼睛中却有深情满满。
凤鸢在旁边都要被贺州那变脸速度极快的模样给丑吐了,看来不管重活几世,这世上只有男子的话是最不可信的。
明明从灵儿的口中听到的是贺少夫人想要赶她走,而贺少公子对她一往情深,本是不愿意的,只是耐于贺少夫人的**威而已。
可是从这位贺少公子的嘴中听到的实话却是一切都是他,而和贺少夫人无关。
若真的是这位贺少公子的手笔,那他这个人还真是可怕,从一开始让灵儿得知贺少夫人有孕,相信是贺少夫人找人卜卦觉得是灵儿和她腹中的胎儿冲撞。
到后来让她去寺庙祈福,再到后来用贺少夫人的名头将灵儿休弃,还和府中的奴婢丫鬟们隐瞒此事,说灵儿是去寺庙为她所生下的小公子祈福去了。
真真是在所有人眼中,他都是那个情深难以自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