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说半月吗,这才七天啊。”夜无殇似是在自语,又好像在问凤鸢,而此时的凤鸢才意识到从左手手背传来的剧痛和犹如万蚁啃食般的瘙痒。
“什么半月七天的?我这是咋回事啊?”
凤鸢先是不解地问,也顾不得其他,用那只满是血的手便去猛挠左手手臂,被指甲划过的地方出现一道道血痕,夜无殇见状大惊,赶忙将她右手紧握制止。
“好难受,你放开我,放开我!”凤鸢被这种极致的痛苦折磨的有些发狂,就在这时,慕容家兄妹闻声赶来,见此情景大惊,刚想去叫医者,便被夜无殇拦住,在简单解释后,二人算是明白凤鸢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三人一筹莫展时,宫中忽然来人说皇帝急召,那太监看了凤鸢一眼,微微一笑淡淡道。
“容仙士已卜到这位凤姑娘今日会被蛊毒折磨,他那有法子暂缓,不如一同走一趟吧。”
“他卜到?”夜无殇转过脸来,眉头蹙得更紧,太监点点头。
“容仙士可是上仙下凡,自是能通晓天地。”
慕容南云与慕容北烟虽然也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此时确实也没有太多方法可以解决,只得示意夜无殇先入宫再说。
马车上,夜无殇紧紧抱着已经有些昏沉的凤鸢,就算是在这种状态下,她还是依旧拼命想伸手去挠左手。
“那个容仙士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会小心些,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阿鸢半步。”慕容南云忽然道,夜无殇点头。
“那日我似乎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些妖气。”
“是有,不过很弱,好像是有意掩盖。”慕容南云如此说着。
“夜无殇!”凤鸢忽然大叫一声,其余三人皆是一抖赶忙看向她。
“我在。”夜无殇如此说着,将她脑袋托起一些,原本合着双目的凤鸢此时正怒视着面前一脸不明所以的夜无殇。
“怎么了?”他问,凤鸢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眉头紧紧蹙起,双手攥拳捏到泛白,显然,那痛楚令她恨不得咬碎牙齿。
“阿鸢?”这是夜无殇第一次如此温和地称呼她,凤鸢垂着眼眸,牙关紧咬,半晌才幽幽开口。
“你对于和自己亲姐妹有染这件事怎么看待?”凤鸢忽然的发问,令所有人摸不着头脑,夜无殇抬眼与错愕的慕容氏兄妹对视一眼后,有些迟疑地回答。
“你说他俩有染吗?”夜无殇茫然地指了指身边一脸错愕的慕容兄妹。
“啊呀那肯定不是啊,算了算了,就当我没问。”凤鸢想起离开时看到地面上那真真实实碎掉的杯子,似乎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梦境一般问,夜无殇这次没有犹豫。
“不过我昨晚梦到欢儿了。”
“欢欢?”凤鸢只觉五雷轰顶,刚才那一幕分明是梦,但为何一切又如此巧合,莫非是预示着什么?想到这里,她的手臂传来更加剧烈的痛楚,只是心口一慌,仰面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