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接着,忽然伸手,在她额头轻轻抚了抚。
“现在睡吧,不会再做噩梦了。”莫辞说道,从**跳下。
夜君逸却依旧坐在床脚,担忧的看着凤鸢,桌上烛火摇曳,气氛温暖,却忽的引得凤鸢涌起的莫名熟悉感。
不知怎么想的,她忽然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于是,就在这种并不彻底受自己控制的情况下,她快速走下床榻,转身蹲下。
夜君逸愣了愣,赶忙起身,只见她用力推了推床板,发觉床板纹丝不动后,垂眸沉思刹那,猛地用手掌摁了一下床板最右边的木质浮雕,也就是这么一下,整张床便快速向里缩回,一个和床一般大小的通道,便这样赫然出现在了她面前,那通道一出,里头两壁上挂着的烛灯便逐一亮起,通向深处。
“这是……”凤鸢诧异的说不出话,嘴巴长大看向身边早已怔住且同样也在看自己的夜君逸。
凤鸢没有理会太多,强烈的好奇心与熟悉感迫使她向下走了几节小小台阶后,进入了通道内部。
两壁的烛灯被水晶盖笼着,透出温柔的光芒,脚下踩着的,是柔软的白色羽毛,羽毛铺洒一地,不论如何踩过,依旧洁白如初,凤鸢向前走着,看着最前头那抹闪烁着一道彩色光团的方向,不禁加快步伐。
待走到拐角尽头时,发觉彩色光团竟是由一颗拳头大小的珍珠所发出的,那珍珠在温柔的火光下闪烁着不同的美丽,令人流连忘返。
凤鸢俯身端详着珍珠,她环顾四周,看到这是一间洞穴所制的卧房,其中间摆着一张由淡红色床幔笼罩的柔软床榻,塌上铺着一张雪白的异兽皮毛,因为是这个世界的异兽,所以凤鸢也认不出那是什么动物,总之,整个洞屋都沉浸在一种温柔与温暖中。
“阿鸢,你终于想起来一些了。”
“我没想起什么啊,就是不受控制地找到机关所以才能进来。”凤鸢很实诚地说,虽然此时的她也非常奇怪,但直觉告诉她,还是平静一些比较好。
“如果你没有想起来,为什么会流泪?”莫辞忽然问道,那张小小的脸上依旧是与他面上年龄极不相符的老沉。
“流泪?谁哭了?”凤鸢愣了愣,话音未落,终于发现自己竟已哽咽,伸手去摸脸,更是一惊,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居然泪流满面。
“我……”凤鸢哑口无言,心口却是堵得慌,这种难过,这种思念,来的都莫名其妙,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哭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