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范凝自己知道胡鹤不是她生的吗?”凤鸢问道,胡霆坚定地摇摇头。
“她不知道,再说了,自打她转世后,便成了一个凡人,现在不论是行为还是思绪都有我控制,她又怎么会有自己的意识?”胡霆说此话时,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而对面坐着的凤鸢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这是范凝莫名其妙喜当妈啊,而且还是无法自控地给人在这当压寨夫人。
“我记得……你是二十年前把她抢来的,难道从那会儿开始就控制人家的行为思绪了?”凤鸢问道,胡霆摇摇头。
“其实是近三年我才迫不得已如此,因为她忽然想起了过往的种种,并且从侧面那些小妖口中知道了吕南风一直在找她,于是总想着要离开我,我才……”
“所以你就把她整个人操控起来了?”凤鸢不敢置信地问,天哪,这个人是个变态吧,居然把人家姑娘囚禁在自己身边这么长时间,不过根据刚才凤鸢所见,却未发现范凝有任何衰老迹象,似乎依旧是那样清丽年轻。
“也不算操控吧,只是在适当的时候……稍微控制一下,例如现在。”胡霆说着笑了笑,凤鸢摇摇头,不禁咋舌。
“那你是怎样控制她的?又或者说,这是不是和她这些年来从未衰老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凤鸢觉得自己也许有当记者的潜质,虽然不知道这些问题问的是不是时候,但此刻的她,再次对面前这位妖娆翩翩美男子的看法发生了巨变,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胡霆似乎犹豫了一下,估计是觉得告诉凤鸢也无妨,于是缓缓起身,看着远方那逐渐西沉的太阳,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对她下了蛊,一种只有我鬼蝶一族才会用的无解剧蛊。”
凤鸢一听到“蛊”这个字儿,不禁浑身一哆嗦,好嘛,又是蛊,一提到这玩意儿,她那被夜绾绾祸祸的左手便隐隐作痛,如此想时,凤鸢本能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你好变态啊……”凤鸢的这句话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胡霆嗯了一声不解地转过头来看她。
“没没没,你继续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蛊?为何还会无解呢?”凤鸢问道,难道与自己所中的血骨蝶一样,必须有夜君逸十五日一次的血才能缓解。
胡霆看着远方,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地苦涩的笑。
“以吾性命,摄其心魂,永生相随,脱者往生。”
“你一个人在那说啥呢?”凤鸢弱弱地问,她怎么忽然觉得胡霆这家伙神神道道的。
胡霆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解释。
“就是说,此蛊是我以心脉与性命灌溉形成,若是想去蛊,那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当我死去,蛊毒自然就可以解开了。”胡霆说此话时看上去颇为淡然,而凤鸢的神色却更加惊诧不解起来,好啊好啊,她算是彻底确定了,面前的这个家伙,堂堂一孩子他爹,居然是个无敌大变态。
胡霆转眸看到了凤鸢此时充满鄙视的神情,他自己倒也明白原因,不过并没有尴尬,反倒是笑了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而这些苦衷则会造就那些迫不得已,我只是不想失去她,不想再失去她。”
“你不想失去所以就剥夺了她爱人的权利?”凤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