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鸢毫不犹豫地摆手,同时眉头向上挑了挑,语气淡然却非常坚定。
“就算是太后我也不稀罕。”
“太后有什么好的,毕竟成为太后就等于成为了最尊贵的寡妇。”胡霆耸肩,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凤鸢闻言虽然无奈,但也不得不承认胡霆这句话说得没错。
“寡妇怎么了?没了男人还不行了?”凤鸢不满地挑眉,胡霆立马摆手。
“我没说不行,而且这世上不论男女,都是缺一不可的。”胡霆这样说着,顿了顿继续道:
“尤其是当人们之间有了感情,那便等于是有了弱点,弱点使得心绪变得细腻,让悲伤愤怒这些原本可以尽量控制的情绪大程度的有机可乘。”胡霆说的头头是道,凤鸢也不禁在心中有些暗暗佩服起来这个能说会道的家伙。
“好好好我错了,咱先不说这些,你告诉我,夜君逸现在怎么样了?”凤鸢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胡霆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同时一脸严肃地,郑重其事地吐出三个字。
“还没死。”
凤鸢翻了个白眼,这回答虽然使人颇为无奈,但也好过听他说夜君逸死了要强的多。
于是就这样,凤鸢在小兰的轻唤中缓缓睁开了眼,窗外依旧是一片漆黑,毕竟是冬季,所以就算是清晨,天也不会亮的那么早。
迷迷瞪瞪间,只听得小兰和几个侍女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呼,凤鸢不解地挠挠头看着她们,不知道究竟在惊讶什么,而就在她的手彻底习惯自己头发的蓬乱后,自己立马意识到了目前的情况。
她两步冲到铜镜前,都不用凑近,一眼便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原本整齐华丽的发髻此时乱如鸡窝,昨晚这些小侍女们辛辛苦苦绾了那么久的发髻就因为她奇异的睡姿而毁于一旦。
“这可怎么办……”小兰他们显然也没有想到凤鸢一觉醒来会变成这样,可现在重新去绾却也来不及,真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凤鸢看着镜中蓬乱的自己,目光缓缓落到了镜子后,窗户外院中的那棵长着粉白色梅花的树上。
“小兰。”凤鸢忽然开口,这使得正处在慌忙状态的小兰有点措手不及地啊了一声。
“帮我准备好嫁衣就好,现在沐浴!”凤鸢转过脸来,满面笑意,看上去一点也不紧张不焦急,小兰赶忙将现在的局势情况向她简单说明后,凤鸢却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轻松笑容。
“我自有打算,别说了,再不沐浴可就真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