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伸手，将凤鸢向后推去，凤鸢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向后仰面栽去，哪怕是这样，她还是看到了胡霆那在此时看上去令人厌恶万分的笑容，以及一句清晰的低笑：
“选择权在你。”
凤鸢再次醒来时，是在一片红色的华丽寝宫，此时并未天亮，屋外的月光折射而入，照清了眼前的景象。
凤鸢目瞪口呆地看着夜君逸从自己身上起来，光洁精壮的身体就这样被凤鸢一览无余地看清。
“妈呀……”这是凤鸢此时唯一能说出的话，她双目一眨不眨地随着从身边躺下的夜君逸，就这样死死看着，眼中尽是惊恐，慌乱，茫然，尴尬，崩溃，以及其他一些难以形容的情绪。
“下一次就好了，我会更轻些的。”夜君逸心疼地看着她，凤鸢眉头微微挑了挑，嘴巴依旧因为不解与惊诧而张开，当夜君逸用手将她眼角的泪缓缓拭去时，凤鸢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哭了。
哭了？哭了？下次轻些？凤鸢觉得自己有点死机，但很快地便将心情平复了下来，她一把攥紧被子，顺带着向上提了提，胳膊肘在自己胸前滑过的同时，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凤鸢来不及多想，伸手便从床边的椅子上扯来一件单薄的肚兜裙，在被子中快速摸索着穿好，夜君逸有点不解地看着她，怎么回事，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搞得就好像刚才与自己欢乐的人不是她一样。
“其实穿不穿都无所谓啊……”夜君逸没有将话说完，但凤鸢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赶忙转过身背对着他，闭眼的同时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道：
“下次下次，今天很累了。”
很明显，夜君逸以为她只是害羞，于是便轻笑着应允，并伸出手臂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凤鸢颤了颤，双眼闭得更紧，似乎很担心一睁眼就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抱着自己的人忽然用极轻的声音温柔地说：
“阿鸢。”夜君逸顿了顿，将脸埋向凤鸢的后颈，温热的呼吸落在凤鸢敏感的皮肤上，带着那轻缓的一句伴随夜君逸进入梦乡，他说：
“我是那样爱你，爱到为你而死，哪怕再也无法轮回也愿意……”
凤鸢愣住，身体僵直没有动弹；夜君逸的爱，凤鸢不论何时都没有感受到类似的，那样的热烈真切，夜君逸的这份爱，她此生终究是无法偿还。
至于她为什么要如此热烈对待夜无殇，说实话凤鸢自己也不能理解，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种难以割舍的牵绊和奇怪的感情。
凤鸢抚上夜君逸垂于自己胸前的手，向下拨拉拨拉后，轻轻拍了拍，微微侧眸，看到的，是那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
“对不起。”凤鸢轻声道。
“真的，对不起。”她再次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