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司徒言缓缓抬眸,趁司徒寻儿低头思索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同时将其一把揽入怀中。
“太伤心了,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会儿你却又要走了,师父若知道我没有照顾好你,可是会心寒的啊。”
最后,司徒寻儿还是选择和司徒言走了,她说会如师父遗愿照顾他,直到他不需要自己为止。
“我怎么会不需要你,不需要谁也不会不需要你。”司徒言如此说。
“之后不论遇到何种需要抉择的问题时,都不用在意我,知道了吗?”这是司徒寻儿对司徒言说的话,也就是自这日后,便一直相伴身边,直到。
还记得年欢吗,就是与司徒言相伴好几年,总在他身边的小姑娘,古灵精怪,更是善良。
但不论是谁,都不会允许自己喜欢的人身边,有另一个保持暧昧的存在。
“你听我讲,她真的是我师姐而已,你我相处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我吗?”司徒言对年欢说,年欢满面是泪,咳出一口血来,不住咳嗽。
“可是言哥你明明答应过我…只会伴我一人,你分明讲过的,你答应过我的,你师姐如今突然出现,是不是太不合适了?”年欢掩面而泣,司徒言不住安慰。
“我会在你身边好好陪伴,你只有我了我知道。”司徒言轻叹一声。
司徒寻儿自门口路过驻足片刻后,原本打算走向卧房的脚步稍作转换,她没有行囊,有的只有一身的孑然。
夜幕时分,留下一纸书信,跃上马背准备离去。
“有两件事我想告诉你。”司徒言忽然地出现,是司徒寻儿没有想到的,拉住缰绳没有转身。
“你说。”
“其一,年欢身患重疾若无我照料,或者受了刺激定会影响病情。”司徒言说,司徒寻儿嗯了一声,月光下背影显得颇为清冷。
“其二呢?”
“其实我早已没将你当师姐,十五岁那年,我便倾心于你司徒寻儿。”司徒言站在院门前看着她,司徒寻儿没有说话,沉默半晌后,似是做了个很大的决定般轻声道:
“我也…”
“言哥,你在做什么?”就在这时,年欢从屋中走出,身后披着薄衣,满面不满地看着二人。
“没什么,年欢,外面风寒,你快些歇着…”司徒言刚想说什么,却见年欢已走到了近前,看着司徒寻儿的方向微微蹙眉。
“师姐是要走了吗?走之前不如说说您刚才想说什么吧?”年欢说着,看向身边的司徒言。
“我想说,我也很高兴再与他相见,算是了了师父遗命。”司徒寻儿淡淡地说,自始至终没有回头,摆摆手,骑着马,不急不缓地朝月亮升起的方向而去。
“言哥,她真的只是你的师姐吗?”没走多远的司徒寻儿听到年欢如此问,以及司徒言沉默刹那后的回答:
“对,只是师姐,仅此而已。”
鹤先生讲罢,台下一阵唏嘘,不少人表示依旧会在每个秋天看到长孙少侠出现,他也曾在每个秋天询问有没有见过他师姐,但每个人都是摇头。
“可惜啊,白姑娘不知这些,也不会原谅长孙少侠这样撇开一切的做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