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似乎更严重了。
凤鸢面色煞白地望向那个同样眯眼看着自己的夜无殇,夜无殇见她这副模样竟是没心没肺地笑了两声
“你这是什么表情?还不快点走,晚上这片地儿说不定有狼呢”
“我走了,那你呢?”凤鸢抿唇望着他,夜无殇似是无所谓地耸耸肩
“归为狼食也算是一种比较奇特的死法,我觉得可以一试。”夜无殇这句话本是想逗凤鸢开心,却未曾想对方忽的冷起脸来,二话不说就来脱他的外袍,这若放在平时,夜无殇一只手便能把她拎起来扔出去,可如今。
就这样,夜无殇上身衣服很快被脱光,露出精壮却如玉般洁白的身子,只是这白皙的皮肤上,有不少深浅不一的伤疤,凤面上一红慌忙侧过脸去,夜无殇刚想嘲笑,忽然愣住,因为他看到面前凤鸢竟然正在脱自己淡绿色的褙子,当夜无殇缓过神来,发觉凤鸢用牙扯掉褙子的一条布,以极快地速度瞥了一眼夜无殇伤口的位置,又以不怎么娴熟手法替夜无殇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你把衣服穿上,把我的这件也披上”凤鸢依旧撇过脸去,夜无殇边穿便拒绝,并且吓她,说什么如果她再不穿上衣服的话自己很有可能兽性大发。
“你快走吧,我在这运会儿功”夜无殇在尝试站起来却因疼痛而无法直起腰后,他决定坐在原处运功,凤鸢望着快要下沉的太阳,坚定的摇摇头,继而大步走上前。
夜无殇是有多么想说,被凤鸢这样架在身上是在膈的慌,但他又看看那个矮时间一个多头的小丫头,吃力地将他的胳膊绕过自己肩膀,半背半拖只为带他一起走时,到嘴边的话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夜无殇,你是哪儿的人啊?”凤鸢忽然开口问道,夜无殇垂眸望了她一眼淡淡一笑
“我本是南月国的,五岁那年家中所有人被歹人所屠,一道长将我救下,之后,他将我交给了一个老乞丐,独自去引开追兵,之后老乞丐带着我颠沛流离,八岁时,老乞丐为保护我,被南月国的几个小兵卒活活打死,自此后我便只身一人了”夜无殇说着,望向天的尽头,神情似有些落寞
“好在那道长给过我一本练武秘籍,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按照上边所写的练,而且沿途又遇到了不少仁义的侠士,他们见我小小年纪孤身一人,便都会教个一招半式让我去防身”夜无殇说着猛咳起来,故作恶狠狠的表情望着那个听得入神的凤鸢
“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看来不能留你活口了”说着,他伸出食指,在凤鸢喉前做出一个划过的样子
“好了,你死了”
“哈哈哈夜无殇你好蠢啊!”凤鸢发出一声爆笑,夜无殇也跟着笑起来,并表示她笑的这么夸张,以后肯定没人乐意娶她。
随着时间推移,在夜幕降临之后不久,夜无殇也算是彻底力竭,伤口渗血已造成他濒临昏厥,茫茫然中,夜无殇感到背着自己的凤鸢一个没站稳连同他一起向前趴在了地上。
“夜无殇,你撑住,我一定。”凤鸢边说边努力将夜无殇扯起,无奈,经过几次尝试后,凤鸢倒是力竭趴在地上喘着气,这样一个受着重伤如同一摊烂泥似的大男人对她而言想再背几步还是太困难了,就在这时,周围忽然传来几声狼嚎,这叫声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