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的声音幽幽传来,他似是在轻笑着继续道
“在送小妹离开前,我还需将爹仅传授于她的白家秘法沙罗神功学来……”
不久后,白家老阁主忽患奇疾,很快便病故了,阁主之位留于他唯一的女儿夏蓠,外人虽不明为何,却听他所言是这女儿天资最好,最适合这位置。
只是如今夏蓠年纪尚小,好些事情怕处理不当,便暂由大哥夏南兮暂代阁主。
夜无殇将这一幕幕看完,却不觉时间有多久,但他很清楚,他所看到的,都是加快了许多的夏蓠的回忆。
这一天,夏蓠墨息自外四处觅集各类秘闻归来,小厮与婢女们也不见了踪影,正在不解之际,便见温樾神色匆匆地走了过来
“你怎么了?”夏蓠上下打量着他不明所以,温樾气喘吁吁说话都不太连贯了,墨息沉默半晌,斜眸望向不远处的白家厅堂
“虽然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墨息说着,回眸看向同时也在看他的夏蓠
“总之不管如何,别太激动,法子总会有的”
夜无殇一路随三人进到厅堂,看到的是白家五兄弟围站在一起,而所有婢女小厮则都慌乱的站在屋外乱成一团,夏蓠来不及去问,踏进屋时,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浑身湿透面色青紫的六哥……
“忘蓠你终于回来了,善云他昨夜酒醉,今早宿醉未醒,踏入庭院时不慎跌落莲花池,小厮发现他时他已经……”大哥夏南兮生着一张人畜无害的清俊面容,他眉眼中沁的尽是哀伤,除此之外,再丝毫看不出其他感情。
所有人几乎都看向了夏蓠,此时的她,是有那么刹那的失神,眼眶微微泛红的同时,却又很快恢复了往日淡漠的神色
“忘蓠……”二哥白无忧与四哥白东行向来是与六哥一同站在夏蓠这边的,如今出了这事儿,虽然心中都很清楚是谁人所为,但却又无能为力,毕竟白家无人敢管,可称有自个儿的法制。
“六哥……”夏蓠口中轻喃,俯身轻抚着白善云青紫的脸,睫毛下的美目中似是沁着一滩死水,她微微眯了眯眼,似是在嗅着什么
“六哥这身上染着的酒香,似乎是五哥独酿的醉夕阳呢,这酒味儿向来独特持久,若喝的多了,就是在水中多泡些时候也不会全部散去”夏蓠轻言细语地说,她没有抬眼去看众人,目光一直很是温柔地锁在白善云脸上,缓缓起身
“没错,昨个夜里是我与善云多喝了些酒,但落水又不是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