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该忘记她？”时灵有些忍无可忍地说，他眉头紧蹙，咬牙切齿。
夜无殇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未知的远方，似是在回忆，又好像在思念。
“我记得你和那个豹族某分支的小姐有过一个孩子是吧。”
一直沉默的聂冉忽然幽幽开口，凤鸢身子一颤，若不是一边时灵眼疾手快，怕是整个人就要栽了下去，她不敢置信地看了快聂冉，只见对方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那本《神妖卦史》，而右手则拿着一支很细的竹笔，仿佛刚记完什么东西一般。
“玄君，您在记什么？”时灵不解地问，可这种情况下其他人也没心情去探究个所以然，因此聂冉便只是将笔收入怀中，指尖快速翻着那本书。
“那位小姐叫环嫣，是西界群妖首领，祖母更是坐拥整个西界万千妖族敬畏的沈老夫人。”
聂冉毫不避讳地继续道。
“一千两百年前，仅有六百多岁的豹妖公子夜无殇，与环嫣孕了一子，只是豹妖公子以二人修为尚浅，年龄太幼为由，将已有五月有余的胎儿引出流掉，对了，环嫣并非你的妻子，只是大侍妾对吧。”
聂冉难得话如此多，他面色淡然，却没有看夜无殇，反倒是轻轻咋舌翻了一页。
“后来夜无殇给他外面的万千小情人所言的，都是自己想凭借与环嫣的关系，未来顺理成章得取代西界豹妖首领，拿下沈老夫人的名望。”
聂冉念到这，缓缓合住书，放入怀中，接着看了一眼凤鸢，静忽然露出一抹毫无感情却意味深长的微笑，接着，对身边的时灵道。
“时灵神君，我有些事情想问你，跟上来点。”
聂冉说着，也不顾时灵回答，自己便策马跑出去好远，时灵虽然怀着一颗极为八卦想继续看好戏的心，但无奈上司叫他，因而不得不跟了上去。
凤鸢没有说话，她出奇的淡定，只是与夜无殇所骑的马保持着如初的距离，毫无变化。
“他说的都是真的，阿鸢。”夜无殇忽然开口，他没有去看凤鸢，或者说，是根本不敢去看。
“对于刘荔，我的确心怀愧疚，不过于环嫣，我毫无任何愧意。”他顿了顿继续道。
“当时我还年幼，身处西界被其祖母父兄处处压制，环嫣也总是在我耳边说什么我能活着全是因为她祖母慈悲，不然根本不会让我留在她身边做个玩物，那时她有孕在身后，我是非常喜悦的，但奈何她母亲说我太过低贱，让人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