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看着承恩。
“我们缩地成寸都可以做到,这个阵法应该也能看看。”
承恩一愣,随即眯眼,“对啊,我倒是把这个事儿给忘了,阵法若是可以修复,我们直接过去,将事情解决了,不就可以了吗。”
说完这话,承恩翻出一卷卷轴递给夫妻二人。
“就是这个,你们先看看能不能看懂。”
林安?低头仔细看了许久,就在承恩以为她看不懂,皱起眉头的时候,林安?开口。
“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残卷,且还是仿版。”
承恩瞪大了眼睛,“你......
雪后初霁,晨光洒落在皇宫琉璃瓦上,映出一片金辉。承泽望着怀中熟睡的苏沉音,神色柔和,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昨夜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变,终究以周怀安的落败告终。然而,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殿外脚步声轻缓,太监低声道:“陛下,太后求见。”
承泽微微蹙眉,随即低声吩咐:“请太后稍候。”
他轻轻将苏沉音安置在软榻上,替她披上外袍,才转身走向殿门。太后已等候在殿外,面容憔悴,却掩不住眼中的忧虑。
“承泽。”太后声音微颤,“昨夜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苏沉音……她到底站在哪一边?”
承泽望着太后,神色平静:“母后,她救了我。”
太后一怔,随即急道:“可她若真忠于你,为何要擅闯皇宫?为何要调动幽州军?若非她,周怀安未必会反!”
承泽沉默片刻,缓缓道:“母后,她若不来,我早已死于周怀安之手。太医院的药被下毒,御膳房的茶被换药,连我身边的侍从都被收买。若非她提前察觉,昨夜我便已命丧御书房。”
太后闻言,神色微变,却仍不肯松口:“可她终究是外臣,擅闯皇宫,私调军队,已是大逆之罪!”
承泽轻轻一笑,笑容却带着几分苦涩:“母后,您还记得十年前,她父兄被赐死,她却依旧入宫为我诊治旧疾的事吗?她若真想夺权,那时便可动手,又何须等到今日?”
太后一时语塞,良久才低声叹息:“可她……终究是个女子,怎能执掌兵权?朝中大臣已有非议。”